王瞬臣箭靶也驚訝道。
“怕是劉辯連夜挑選出來的神箭手,擅長久射,不過如何比得過哲別!”鐵木真搖頭冷笑道。
一箭,一箭的射出。
只見哲別的箭靶之上,一根根箭密密麻麻的落在箭靶之上。
而王瞬臣的箭靶,卻是大不一樣,箭靶分為數層,比如紅心為十環,接下來有九環,八環。
王瞬臣的箭靶之上,沒有密密麻麻,而是箭靶從內向外,紅心射滿,便射在九環之內,九環射滿,便射在八環之內。
“好!”兩下箭靶一對比,漢軍這邊,一個個爆發出稱讚聲。
“你看哲別的箭靶,雜亂不堪,在看咱們王將軍的,整齊有序,箭術誰高誰低一目瞭然啊。”
哲別充耳不聞,但見王瞬臣的箭靶如此箭靶排列整齊,也不由得有些生氣。
箭靶大致與人高,王瞬臣在馬下,箭矢落在箭靶之上,自然是筆直的落在箭靶之上,整齊有序。而他哲別是馬射,高於箭靶,因此箭矢的弧度是從上往下斜入箭靶。因此自然不可能整齊的落在箭靶之上。
哲彆氣的大怒,明明是我馬射難度高好嗎?箭靶箭靶排列整齊與否,是馬射,步射的角度不同,關箭術高低有什麼關係?
哲別心中有氣,不由得想讓箭矢排列整齊,因此刻意壓低箭矢,幾箭下來,卻又兩箭落靶。而王瞬臣連出數十箭,卻是都中在箭靶上了。
“哲別安心比試,不要為外物所影響!”鐵木真也精通騎射,知道哲別的心亂了。
哲別聞言,眼睛微閉,片刻整理好心情,再次射箭。
時間飛逝而去,馬超馬超與闕特勤斗的滿分勝負,這邊王瞬臣與哲別也箭出兩百箭。箭靶也已經換了兩個。
哲別手臂略微有些痠疼,一直騎在馬上,屁股,大腿也有些不舒服。在馬上射箭難度雖大,但藉助馬力,能夠增加一些威力。但眼下是比試,不過百步距離,增加那點威力又有什麼用?
哲別在看王瞬臣,見他不移不動,只是不斷射擊,哲別心中自責:“可惡,這漢將箭術居然如此厲害?我託大了!若是繼續馬射,只怕身體更加難受。但若下馬,只怕又要受到漢將嘲笑”
王瞬臣連哲別射箭速度慢了下來,向他微微一撇,見他在馬上屁股不斷扭動,知道他是坐的時間長了,血脈不通,不由得笑道:“怎麼?哲別將軍累了?可以下來休息休息啊!”
哲別大怒:“本將精通騎射,在馬背上猶如如履平地,何須下馬,繼續!”
二人繼續射擊,又射不過百箭,哲別屁股大腿,手臂皆痠疼不已,手指也因為不斷拉弦,磨損得有些疼痛。
而王瞬臣依舊入故。
“哲別不要託大,可下馬步射!”鐵木真同樣焦急,為了能夠戰勝王瞬臣,也只得讓他下馬射擊。
拖雷聞言連忙翻身下馬,活動一番腿腳便又射擊,卻見身邊一個人影一飄,望去,卻是王瞬臣上馬了。
哲別臉色一黑,我下馬,你上馬,這不成心讓我難堪嗎?果然漢軍這邊又是一陣喝彩,給王瞬臣吶喊助威。
哲別雖然下馬,但手卻不減手指之痛,射擊不過百箭,手指皮肉已經磨破,鮮血將手掌染的通紅。
在看王瞬臣,手指依舊如常,如今射不過四百箭,王瞬臣平日訓練都是五百,這點量對他來說,一點挑戰也沒有。
鐵木真見此情況,心知這一場敗了,但高傲的他,卻不會主動認輸。
劉辯見此情況高聲道:“鐵木真大汗,你看哲別的手指都破了,還是認輸吧!”
“我蒙古只有戰死的勇士,沒有認輸的懦夫,哲別,你撐不撐得住!”鐵木真冷喝道。
“不過區區血肉,算得了什麼?”哲別哈哈大笑,旋即冷喝道:“血肉父母所給,不可棄也!”
說罷,他將指上鮮血往嘴上一抹,直擦得滿嘴鮮血,又復射。蒙古軍中士兵拍掌,直誇哲別是條漢子。
劉辯臉色抽動,暗笑道:“倒也會裝,明明是滿手鮮血不好意思擦,還說什麼父母所給不可棄。”
哲別雖然強自堅持,但過不得一會兒,鮮血又自流出,更因手指受傷,每射一箭,更是疼痛不堪。
像哲別這種神箭手,其弓普通人都拉不開,就算拉開,射不會幾箭,便手臂痠疼,手指也會磨損。哲別連射近五百支箭,手臂痠疼不止,難以開弓,手指更加疼痛。
只見哲別弓弦中央部分,已經被鮮血染紅,拉弓之際,那弓弦嵌入手指血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