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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船上計程車兵也是害怕不已,有漿的拼命劃漿,沒漿的便伸出手在江裡不停的攪水,希望船的速度在快一點。
主寨之前,劉辯望著前方越來越亮的火光,心中激動不已,待會風向轉變,便能將江東兵馬大敗了。
一旁的謝安心急如焚,向著臺上的袁守誠拱手說道:“道長,還請速速喚風而來,這大火很快便要燒過來了!”
“不要驚慌,江東兵馬可能還沒有全部進寨,等火勢在兇一點兒在求風!”劉辯對袁守誠非常信任,哪怕大火即將來臨,也是臨危不亂。
卻說那四十餘艘戰船,如今已經全部點燃,停靠在第五座營寨門口,火勢越演越烈。數你米長的火龍,在獵獵的東風中向著北邊的營寨席捲而來,頃刻間便將第五座營寨引燃。
火勢也逐漸向著第五座營寨侵襲。
“可以了!”袁守誠踏立祭壇之上,見此情形,終於是有所行動。
只見他手持一柄小旗,望天暗祝,四面八方而拜,祭壇四周那插著的十六面符旗,隨著袁守誠祭拜的方向不停的晃動。
東南風中,旗面向北飄揚,隨著袁守誠不斷的朝著四面八方祭拜,那些旗幟也變得搖擺不定,忽一會向東,忽一會向北。
就在謝安等人焦急不安的等待之中,只見高臺的之中的袁守誠大喝一聲:“風來!”
忽然之間,謝安只感覺自己身邊的風向一變,旗幟,衣袍的吹動方向也變了。在看前方火勢,也能明顯的感覺到發生了方向的逆轉。
“真的變了,真的變了!多謝道長!”謝安激動不已,向著高臺上的袁守誠拱手作揖。
若是從天空往下去看,風向的轉變僅僅存在於漢軍水寨所在的方圓數里範圍之內。漢軍水寨的外面,仍然吹的是東南風,若是站在營寨外圍,便能明顯感覺裡外風向的變化。
感受到身邊的風向完全轉變,劉辯不禁拍手讚歎道:“朕一直以為風水陣不過聚攏風水,想不到還有這般妙用,今日真是讓朕大開眼界。”
“天下道理殊途同歸,兵道陣法有守有攻,風水一道也是這樣!”袁守誠並未在臺上控制陣法,從臺上走了下來,聽見劉辯這話便開口解釋道。
“道長不用再登臺做法,控制陣法運轉嗎?”謝安見袁守誠下臺,不由得有些擔憂。
袁守誠哈哈一笑:“先生放心便好,這陣法已成,不需讓人做法,這大風也能刮上一天!”
“殺啊!”突然,原本有些寂靜的營寨之中,卻是突然喊殺聲四起。
“如此看來,江東兵馬已經完全進寨,劉裕他們已經率兵包圍了!”聽見喊殺聲響起,劉辯猜測道。
果不出劉辯所料,就在孫策率領的主力水軍完全進入漢軍水寨之後,停靠在水寨周圍的船隻卻是立刻行動起來,向著第一道水寨大門方向行去,企圖堵住江東兵馬離開的道路。
江東兵馬行動的時候是子時,也就是一點左右,前面還有四五個小時的黑夜。早在天黑之後,劉裕就率領著手下的其餘水軍,將水寨外圍的船隻給奪了回來,士兵暗藏在船隻裡面。只等江東兵馬過來,便行駛著戰船堵住出口。
“果然是漢軍的詐降之計!”孫策聽到後方的喊殺殺臉色一沉,下令道:“給我將降兵統統殺了,以免留下禍患!”
“不要啊,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我們是真心歸降啊!”
當江東兵馬將屠刀伸到投降的荊州將兵面前時,他們一個個一臉無辜,祈求著孫策。
但孫策的命令已經下達,士兵卻不會管這些人的求饒,頓時一陣陣慘叫聲響起,蔡冒,張允二人手下的許多心腹就此魂歸夏口,屍體被江東士兵丟棄江中。
“主公,後方的漢軍已經堵住了咱們的出口,要不我率領一直兵馬去擊退他們!”周瑜詢問道。
“好!”孫策點頭應允。
“跟我來!”周瑜一揮手,叫上幾位將校,將一部分戰船調轉開來,向著寨口行去。
“不要吝嗇箭羽,如今我軍所有箭矢都在咱們手裡,只需不斷放箭壓制他們便可!”見出口處一支戰船行來,劉裕下令道。
“諾!”劉裕戰船上計程車兵皆興奮不已,只見他們大多都是攜帶弓箭,身邊也碼放著許多捆箭矢。只等江東兵馬過來,便放箭壓制,不讓江東水軍接近。
周瑜立在船頭,手持佩劍,指著著士兵衝殺過去。
但行至兩百米的距離,漢軍戰船方向,便是連綿不絕的箭矢襲來,其箭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