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寂靜,恐有埋伏,給我退軍!”
然而此時已經晚了,兩側山谷之中漢軍聲勢大作,滾木,石塊立刻從兩側山谷滾落,與此同時,濃密的箭雨向著中間的荊州兵射去。
荊州兵沒有防備,不過一會兒功夫便死傷甚多。
文聘雖然武藝高強,但漢軍箭矢重點照顧著他,雖然揮舞長刀格擋,但冷不防也中了兩箭。文聘在士卒的保護下衝出重圍,待到這時,傅友德與劉裕二人才讓守關將校乘勢殺出。
不過二人俱是穿上了漢軍普通士卒的衣服,卻是為了防止被荊州兵認出。不然的話,文聘知道劉裕到了南鄉,定會知道是他們二人告知的南鄉守軍,因此出出城設伏,二人在南鄉城內用百姓佈下的疑兵之計就不管用了。
傅友德與劉裕勇勐無敵,不過一會,便將荊州兵驅逐出了山谷,漢軍並未繼續追擊,而是率領兵馬返回南鄉城內。
文聘率領殘兵退出山谷,返回渡口準備等黃祖大軍抵達。派人清點一番傷亡,三千兵馬只剩下八百多人,傷亡大半。文聘大怒道:“漢軍為何在此地佈下埋伏,難不成南鄉還有重兵不成?你們速去南鄉城下打探一番!”
文聘揮手讓一隊斥候出兵前往南鄉城下打探,一隊騎兵只好提心吊膽的前往南鄉而去。但劉裕已經佈下疑兵之計,自然要表現得強勢一點,斥候抵達南鄉城下沒多久,便遇著劉裕故意派出的騎兵,一隊騎兵斥候被殺了大半,只剩下少數人馬逃了回來。
斥候逃回文聘駐兵之處,文聘大驚道:“你們怎麼就這麼點人回來了?”
一隊斥候有二十人,如今只逃回了兩三人,斥候喘著粗氣向文聘稟報:“漢軍防備謹慎,我們一隊斥候遭遇漢軍斥候,大半被滅了。”
“那南鄉實力如何,你們可看清了?”文聘沉聲問道。
“南鄉城上兵馬黑壓壓一片,城內只怕有數千人之多啊!”斥候拱手道。
“怎麼可能?常遇春總共就三萬兵馬,南鄉城派了這麼多兵馬,他還怎麼跟侯君集鬥?”
“我等不敢撒謊,南鄉城頭漢軍濟濟數千人,俱是身著鎧甲,威勢駭人!”斥候辯解道。
“我等不過兩萬兵馬,南鄉守軍數千人,又是漢軍囤積糧草,輜重之處,短時間如何能攻下南鄉啊!”文聘臉色鐵青道。
便在此時,黃祖也領軍渡江而來,文聘來見黃祖,將遇見埋伏,與南鄉的實力告訴黃祖。黃祖聽後眉頭深鎖,南鄉的實力確實讓他出乎意料之外了。旋即黃祖冷笑道:“我前日來時,樊城賊人已經逃竄,莫非是他們快馬來報南鄉守軍,提前設好的埋伏?”
“不管了,咱們已經是與漢軍撕破臉了,南鄉不管如何都要拿下。更何況劉磐將軍不日便能領軍前來相助,咱們強攻南鄉,南鄉小城,雖有輜重但若是強攻,恐怕不難攻下!”文聘臉色一橫道。
“好,是不是疑兵之計,咱們一試便知!”黃祖點了點頭,很快接應兵馬過江,兵馬來到南鄉城下。
兩萬兵馬來到城下,卻見每面城上守軍大約一千多人,一個個身著漢軍衣甲,城頭上滾石,滾木,準備充足,弓箭手彎弓搭箭嚴陣以待。望見荊州兵馬過來,那守關將衝著劉裕傅友德點了點頭上前喊道:“來者何人,安敢犯我漢軍天威?”
文聘上前搭話,回應道:“吾乃荊州大將文聘,此行乃是為了助漢軍擊退袁軍,還請將軍放我等大軍入城!”
“休要惺惺作態,常將軍兵馬遠在冠軍一帶,你們卻兵進南鄉,用意如何何須多說!只是你沒有想到吧,常將軍用兵如神,早就料到你們會出兵截擊南鄉後路,故而佈下重兵防禦!”守關將校冷笑道。
只是荊州兵馬鐵了心要擊敗漢軍,便是漢軍主力在這裡,他們都要打,更何況區區一個南鄉。文聘大喝道:“常遇春兵馬東進,此地哪來的數千兵馬,休要故弄玄虛。快快開城投降,否則我大軍攻破城池,雞犬不留!”
“賊子猖狂,給我射!”守關將校也不廢話,揮手讓弓箭手射擊文聘。
亂箭襲來,文聘連忙向後退去,荊州兵馬便在城下駐紮,建造雲梯,準備攻城。黃祖前來,帶來了大量的輜重,文聘倒是不虛。
見城下兵馬準備攻城,守關將校臉色大變道:“糟糕,疑兵之計沒有作用,他們打算攻城了。”
“別擔心,荊州兵越是這樣,更加說明了劉表的野心,他們比咱們還著急。城中精銳雖只有一千,但輜重足夠,守住南鄉幾天足夠,你不是已經派人通知長安方面了嗎?最多三天,援兵便能抵達此地!”傅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