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憑藉這些東西,可有把握守城?”
傅友德略顯凝重的點了點頭道:“只要吃食足夠,守住樊城數天問題不大。刀槍等兵器便分發給善於搏殺的,弓箭分發給善於射箭的,這些彌足珍貴,一定要物盡其用。至於滾石,擂木,我見城中廢棄房舍不少,可讓百姓拆之,用於守城!另外,在派人在城上架起火鍋,熬製金汁。”
劉裕聞言大喜道:“傅兄想的面面俱到,果然有守城之能。那咱們便每面城樓分兩百五十人用於守城,另外多出的五百人,用於運送物資,替換城樓上守城受傷,疲累者。你我二人,我守南門,西門,你守北門,東門。”
“南門對面便是襄陽,恐怕壓力最大,還是我守南門,西門,你守北門,東門吧。”傅友德搖了搖頭道。
“若是你沒有受傷,我定然答應,只是你如今傷勢還沒有痊癒,不宜太過拼殺,若我堅持不下去,便替換你來南門!”劉裕搖頭拒絕道。
“也好!”傅友德沉吟一番,點頭答應下來。
如此,城門一千五百青壯,一千人用於守城,其他五百人也忙碌開來,有的分發武器,有的去拆城中廢棄的房舍,將得來的木料與石塊送送至城樓用於守城。還有的在城頭架起大鍋,百姓擔來大糞,熬製金汁。
劉裕身在南,要兼顧西門,而傅友德此刻前往東門,兼顧北門。畢竟荊州兵馬如果兵臨城下,南門壓力最大,傅友德心思縝密,他沒有前去北門,而是在東門駐守,若是南門出現變化,他很快便能趕來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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