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下了戰馬,實力沒有什麼變化,可一旦下了戰馬,真正實力便下降了許多。”
“而像典韋這種步戰的勐將,就算給他一匹寶馬,可他在馬上卻發揮不出他的真正實力。許多情況,許多因素都會對武將有很大的限制,宿主,資料是不能衡量一切的。若是宿主還是不懂的話,有一句話或許可以解釋。”
劉辯還是懵懵懂懂,聽了系統的話,連忙詢問道:“什麼話?”
“橘生淮南則為橘,橘生淮北則為枳!”
“橘生淮南則為橘,橘生淮北則為枳?”劉辯沉吟著思考其中的意思,橘子為什麼在淮南生長就是橘子?在淮北就是酸澀的枳呢?與橘子本身的種子無關,而是各種氣候,土壤的緣故。劉辯眼睛一亮暗道:“系統是說武將的武力,許多情況下會受到外力因素的干擾?”
“不錯,疲憊,馬上馬下,生病,年老等等許多的因素都會改變武將的武力。許多變化,就是系統也無法以現有的武力值表達出來!”
劉辯恍然大悟道:“資料並不是一切,朕明白了!”
場下,羅士信棄權,那麼典韋便是連勝了林御,羅士信兩人,直接取得了過得決賽的資格。羅士信好勇鬥狠,他直接棄權,知道打不過典韋是一個方面,另一個方面卻是因為準備對付伍雲召或者薛仁貴。
羅士信若是真心要與典韋相鬥,那比將會全力以赴,就算不能打過典韋,搞不好也會兩敗俱傷。而如今前五是排名比賽,每個人之間都要相互比試。而羅士信與典韋關係最為親厚,所以羅士信乾脆就棄權了,為兩人鬥省點力氣。
既然羅士信棄權,官吏便道:“那林御便休息一個時辰,與羅士信比鬥!”
林御與羅士信點了點頭,但場上眾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薛仁貴與伍雲召的比鬥場上。
兩人盡皆是白甲白袍,薛仁貴一杆方天畫戟,伍雲召一杆丈八蛇矛槍。兩人實力強勁無比,先前林御與典韋比鬥之時,薛仁貴也與伍雲召對上。如今二人已經對上了七十餘回合,卻是不相上下。
不過薛仁貴終究是比伍雲召強出一些,雖然因為是比武,白衣神將的屬性並未爆發。但伍雲召也不知有沒有屬性,劉辯一直等待,伍雲召卻也沒有開啟屬性。
兩人實力相差不大,薛仁貴雖然略勝一籌,但想要戰敗伍雲召,卻也要一百多回合開外了。
場中兩人槍來戟往,直讓外圍百姓看的呆了,更有甚者叫好生聲聲不絕。
典韋,羅士信二人之前雖然與薛仁貴有過交集,但只是震驚於薛仁貴的箭術。但如今薛仁貴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卻讓他們更加震驚了。薛仁貴的武藝,居然比他的箭術更槍法!
高臺上楊延嗣看著場上的兩人,臉色凝重,旋即看向楊再興問道:“兄長,那薛仁貴同樣是使方天畫戟的,你覺得他比起呂布來如何?”
“同樣是用戟高手,二人恐怕不分上下,但薛仁貴比呂布更有英雄氣!”楊再興略微凝重道。
“他們好強,我感覺我不是對手!”楊延嗣臉色發苦。
“幸好這些勐將都在陛下麾下!”楊再興沉聲道。
而在場外,卻有不少各路諸侯麾下的探子,他們看著比鬥中的二人,臉色都是無比的難看。聽說眼還只是前五爭奪排名?這麼說來,像這麼強大的武將還有三個?就算這五人實力有強弱,但能脫穎而出,恐怕已經是天下頂尖水平了。
而且在有心人的調查之下,這些諸侯的探子也將薛仁貴的底細摸了個清楚,這薛仁貴不是幽州將軍馬,怎麼會前來洛陽參加武舉呢?這讓人頭皮發麻的發現也被送往各路諸侯的桌案上。
不過劉辯已經不在意了,因為幽州青州發展的黃金時期已經過去,就算屬於劉辯的秘密沒有暴露,其他諸侯也會對幽州青州凍病的。而如今這個秘密暴露出來,諸侯想要對這惡兩州動兵,反而要好好衡量一番了。
而薛仁貴已經與伍雲召大戰百餘回合,伍雲召漸漸落在下風。薛仁貴精神抖擻,而伍雲召卻是槍法漸漸亂。
終於伍雲召虛晃一槍跳出戰團擺了擺手道:“不必在比了,薛兄弟技高一籌是我輸了。”
薛仁貴聞言收戟而立抱拳道:承讓了!“
比武不同於生死絕殺,總會留有餘地,而戰場之上只有生死。眼下伍雲召敗像已現,雖然不甘心卻也無可奈何,繼續拖延不過是讓自己消耗體力,再次敗去接下來的比鬥。
薛仁貴擊敗伍雲召,典韋擊敗羅士信,林御。而林御也已經恢復了體力,與羅士信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