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一杆點鋼槍道:“你們誰來?”
“我來!”四人中,一人大叫一聲從兵器架上取了一杆長槍,槍花一抖,便衝向姜興霸。
兩杆槍各自都抖出數朵槍花,姜興霸率先攻出,一招橫掃千軍向對手橫掃而去。對面那人長槍豎提,叮的之下,兩杆槍相交。
先登營高手臉色一變,只以為姜興霸是普通貨色,卻不想對手力氣如此巨大,一槍下來,便知道自己絕不是姜興霸的對手。
槍來槍往,兩人鬥了十餘回合,姜興霸便萬全佔據上風,在鬥了七八回合,姜興霸大喝一聲,一槍磕飛對手的長槍,點鋼槍在他身上一拍,便將他擊倒在地。
“好!”薛仁貴姜興本等人看了紛紛叫好。鞠義仰仗的軍中高手,在姜興霸手中,走不過二十回合,這說明姜興霸武藝遠勝這些人。有此武藝,定然會受到重用。
鞠義是又氣有喜,氣的是自己手下的高手居然打不過一個新兵,喜得是自己手下有這等武藝高強的人。只是這些人稱唿自己為校尉,鞠義便知道,這幾人恐怕並不好那麼容易掌控。想要用作心腹不可能,但這麼害的人,卻不重用,又該怎麼辦呢?
鞠義眼睛轉動,盤算著如何處置薛仁貴等人。
而場上的戰鬥卻還在繼續,姜興霸打敗一人之後,便退到一邊,場上,是薛先圖與另一人相鬥。相比姜興本兄弟,薛先圖武藝更甚一籌。而那幾個先登營中的高手,雖然武藝出類拔萃,但其實卻是不過75左右的武力,面對薛先圖等人根本不夠看。
“承讓了!”不過十個回合,薛先圖便將對手擊倒在地,收槍而立,拱手道。
“大哥你上還是我上?”薛先圖勝了之後,周青向薛仁貴問道。
“你先去吧!”
“在下週青請賜教!”周青點了頭頭,踏步而出,向著剩下的兩人拱手賜教。
“我來會會你!”被新兵連敗兩場,兩人面色無光,對視一眼,卻是最強的一人跳了出來,從兵器架上取了一把長刀,也不搭話,便向著周青的腦袋噼去。
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這人卻是看周青使一雙鞭,打算用長刀,以長擊短。周青不慌不忙,一刀襲來,周青冷笑一聲,右手鐵鞭一抬堪堪擋住長刀刀口。
鐵鞭架著長刀刀口,周青身子一低,往旁邊一側,同時身子向前,左手鐵鞭打向對手的胸口。周青還是留有餘力,只是將對手打退,並沒有受傷,只一招,周青便獲勝了。
“承讓了!”周青笑著拱手道。
“薛禮,還請賜教!”薛仁貴最後踏步而出,看向最後一人拱手道。
最後一人臉色難看,這薛仁貴看樣子比周青等人還厲害,恐怕不是薛仁貴的對手。剩下一人只得看向鞠義。
“你們武藝不錯,本將有些技癢,我來會會你!”鞠義臉色陰沉,這些新人連勝幾場,還都是不服管教的人。若是在不立威,恐怕自己對這支軍隊的掌控力便大大降低了。
所以,鞠義決定,親自出手,對付薛仁貴,並且鞠義看先前就是薛仁貴帶頭不喊自己校尉的,所以心存教訓他的心思。二來,鞠義想施展自己的武藝,穩定軍心,提高自己的聲望。
薛仁貴卻不知道鞠義的心思,只道鞠義是想試試自己的武藝,拱手道:“那還請校尉不吝賜教!”
薛仁貴提著方天畫戟,鞠義眉頭一皺道:“方天畫戟不是一般人能用的,呂布所用方天畫戟,當初在虎牢關風頭可謂一時無二,天下能與他媲美的人不過五指之數,你會使方天畫戟?”
薛仁貴微微沉默,旋即拱手道:“在下微末伎倆,故而請校尉大人賜教!”
“方天畫戟乃是馬戰所用,便上馬一戰吧!”鞠義負手而立一副高手的做派。
兩人下了點將臺,鞠義則取了一把長槍,薛仁貴則跨上了白龍駒,兩人上了戰馬,相對而立。
“還請賜教!”薛仁貴手持方天畫戟,率先衝出。
“嗯?”看著對面薛仁貴衝來,那股氣勢洶洶,鞠義才感覺有些不對勁,這股氣勢,比之顏良文丑更強,先前還以為這薛仁貴與周青等人差不多,鞠義自信二三十回合便能擊敗,想不到看走了眼,要被薛仁貴打臉了。
鞠義心下苦澀,但說不出來,用一句話概括,就是寶寶心裡苦,但寶寶不說。面對薛仁貴那股氣勢,鞠義哪裡還升的起要教訓薛仁貴的念頭,只能期盼薛仁貴能有點眼力,別讓自己丟了面子。
一戟襲來,踏馬間,薛仁貴便衝到鞠義身前,鞠義見此頗為無奈。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