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紹軍中,取代張燕的乃是淳于瓊。如今太行山守軍打著張燕的旗號,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其實是淳于瓊領著一萬冀州的兵馬駐守。”
“淳于瓊?這可是個庸才啊,如此一來,太行山防禦便對我來說如同虛設!”李靖眼中精芒一閃,冷笑道。
王勐看著李靖笑道:“藥師倒是自信,不過這淳于瓊雖然是個庸才,但他的防禦卻是按照張燕一般,並無絲毫改變。”
“哈哈!”李靖撫須大笑:“防禦雖然沒變,但統帥以及士兵卻變了,淳于瓊到底不是張燕。他們鎮守計程車兵定然會出現紕漏。若淳于瓊完全按照張燕的部署來做,這麼說淳于瓊就在壺關那邊了,也好,我正好借他做些文章。”
“這麼說你是要攻打鄴城,打袁紹的老巢?”王勐察覺到李靖的目的。
李靖搖了搖頭道:“不止,我要的不僅僅是圍魏救趙,也還要圍城打援!”
王勐撫須大笑:“你這還真是大手筆啊,又要將冀州鬧得個天翻地覆?那我便拭目以待好了,你這第一個好訊息猜到了,那後面兩個呢,且看你能不能說出來。”
李靖又抿了口茶水,沉聲道:“這另外的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應該可以連在一起。青州西,南兩線戰場,應該一個穩住了,一個勢微。袁紹無能,應該是對付袁紹的陳慶之將軍穩住了西面的局勢。而趙匡胤強勢,林仁肇將軍那邊不好對付!”
王勐拍案叫絕:“嘿,還真是神機妙算,西線這邊陳慶之將軍先是一把火燒了袁紹五萬先鋒所用的糧草。將袁紹進軍的時間拖延到了雨季,如今袁紹士卒被梅雨弄得苦不堪言,暫時還威脅不到陳慶之將軍。”
“那南線林將軍那裡呢?他兵馬不少,又有大量民夫青壯,應該不至於……”李靖皺眉道。
“趙匡胤並未攻打林仁肇將軍的防線,但據兗州,徐州的錦衣衛探報,趙匡胤的兵馬正在濰水,膠水的尚有築造堤壩,遷移百姓。”王勐解釋道。
李靖恍然大悟,臉色凝重道:“趙匡胤這是打算要過段時間水淹北海。林將軍的防線皆是靠近這些河流,大水一到根本無計可施啊,看來南線這邊果然式微了。”
“林將軍那邊也已經準備船隻,遣散百姓了,若等趙匡胤破了南線防禦,則青州局勢堪憂。你這邊也是時候出動了吧?”王勐看著李靖問道。
李靖點了點頭道:“是時候了,景略兄,不知你這段時間籌集了多少糧草?”
王勐回答道:“我將幷州能用的糧草都給你調出來了,能讓那兩萬大軍支撐一個月之用。正巧如今麥熟,到時候有新糧支撐應該不會耽誤胡人安置之事。”
“辛苦了,不過用不了那麼多糧草,我大軍也不可能在冀州多待,到時候將糧草製作成耐存的乾糧,只要十天的就行!”
王勐點了點頭:“好,到時候你通知我,要的東西我都給你準備好!”
“到時候我給你口信,時間臨促我要行動了,便不多待了!”李靖將茶水一飲而盡,拱手告辭。
離開刺史府,李靖便帶著幾個親衛來到太原城外一座深山之中,陷陣營與太原軍中挑選的兩千士卒便在此山中練習山地戰。
“末將見過將軍!”一座懸崖之前,陳到,裴俊,高順等三將向著李靖拱手行禮。
“不必多禮,如今士卒訓練得如何了?”李靖扶起三人問道。
“將軍且看!”裴俊指著懸崖之上,只見數十個士兵向著山崖丟上鉤索,士兵抓著繩子攀巖而上,不過一會兒功夫,便抓上崖頂。爬上去計程車兵飛快的收回套索,下方等待計程車兵又依法行之。
李靖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不錯,如今這五千士兵是如何訓練,如何分配?”
陳到拱手回答道:“五千士卒,全部都要練習山地行軍,如今翻山越嶺不在話下。其中又分出五百士卒練習鉤索攀爬,刺殺之術,裴俊將軍在揚州待過,乃是獵戶出身,這些東西都是由他負責。”
裴俊搖頭苦笑道:“末將只不過熟練攀爬罷了,至於刺殺之術還是陛下派遣錦衣衛之中的暗衛前來傳授的。”
李靖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詢問道:“那另外計程車卒呢,練習什麼?”
“另外計程車卒全部練習短刀拼殺,陷陣營除了鎧甲鬥具之外,短刀拼殺也是此中高手。”陳到說著,將李靖領到一處山林之中,只見山林之中大量數千士卒兩對兩,皆身穿皮甲,手持短刀進行拼殺。
只見那短刀長不過兩尺五,寬不過二指,刀柄腎長,刀背微微上翹。與其說它是刀,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