榷。
另一邊鞠義追擊公孫瓚殘兵不得,便返回了縣,鞠義自以為大獲全勝,便擺酒慶賀,召集幾個校尉喝酒。
“我此次出力,殺了公孫瓚,你們拿著公孫瓚的人頭,向袁紹邀功便是,也應該遵守諾言,讓我離去了吧?有了公孫瓚的人頭,想必袁紹也不會怪罪你們放了我!”席間,鞠義向幾位校尉問道。
“這是自然,來來,喝酒,今晚就當給將軍您踐行,明日將軍可帶著心腹自行離去,逍遙快活不在話下!”
“將軍,公孫瓚人頭處理好了!”眾人正欲飲酒,一個士兵手捧木盒走了進來。
“快,拿來我瞧瞧!”鞠義連忙接過木盒,如今天氣逐漸炎熱,為了保證人頭儲存日久,已經做了處理,但鞠義還是一眼便看了出來,此人不是公孫瓚。
“這不是公孫瓚,分明是假的,倒是有些像公孫續!”鞠義一把拿起人頭端詳一會,臉色陰沉道。
“什麼?這不是公孫瓚?”眾人大驚道。
鞠義一把扯下貼上的鬍鬚道:“這分明是公孫續,哪裡是公孫瓚,我且問你,公孫瓚大營如何了?”
“公孫瓚已經退兵了!”小校拱手道。
“退兵?公孫瓚痛失愛子,怎會退兵?哼前日我看他氣色便不對,聽說受了重創,想必他痛失愛子,急火攻心之下也差不多了吧?不然以他的脾氣,怎麼會退兵呢?”鞠義撫須分析道。
在坐眾將對視一眼,紛紛起身道:“將軍恕罪,如今公孫瓚未死,單憑殺一個公孫續的功勞,我等還不能放你離去!”
“袁紹命你們監視我,想借機除了我,恐怕我這是公孫瓚的人頭,你們也不會放了我吧?”鞠義指了指手裡公孫續的人頭冷笑道。
“將軍恕罪,我等皆是聽從主公的命令!”幾個校尉眼神閃躲,似不敢直視鞠義。
“哼,你們以為我謀劃殺了公孫瓚只是為了離開,給你能立功?當我是傻子不成?”鞠義冷笑道:“劉虞與公孫瓚有大仇,我殺了公孫瓚,儘管潘鳳在他手下,以他的仁義也會接納我!”
“你要去投劉虞?”幾個校尉大驚,連忙拔劍相向。
“給我倒下!”鞠義不管幾個校尉,卻是拔劍將殿內膽顫心驚的傳信小校殺了,徑直走出殿去。
“快追!”殿內校尉便欲去追鞠義,卻不料一個個身子都癱軟到底,口吐鮮血。
“酒中有毒,這個卑鄙小人!”一個校尉悶哼一聲,便眼珠子一番就此身亡了。
鞠義拿了公孫續的人頭,將他裝回木盒,帶著數十合心腹,連夜便向范陽涿縣趕去。
第二日,鞠義便趕到了涿縣,求見劉虞。
“鞠義,你乃冀州大將,來我幽州,所謂何事?”劉虞親自召見鞠義,愛屋及烏,因為潘鳳沮授如今是他的手下的倚重的心腹,因此劉虞對鞠義也沒有什麼好臉色。
“明公容稟,我助袁紹拿了冀州,又大敗公孫瓚,可袁紹卻恐我功高震主,欲謀害於我,我不得已,來投靠明公!”鞠義放下了架子,向著劉虞拱手解釋道。
“哼,你背叛韓馥,又背叛袁紹,如今卻來乞求我的收留,我如何敢收留於你啊?縱使我容得下你,潘鳳沮授二人,豈會容你?”劉虞臉色一板道。
鞠義連忙解釋道:“我為袁紹立功,可袁紹名為讓我鎮守冀北,卻讓人監視我,使人害我性命,虧我警覺才逃了出來。是袁紹先不義,我才不忠,我投明公,明公乃是仁厚之人,必不會害我,而我則會死心塌地為明公效力!還請明公明鑑!”
“這……”劉虞撫須思忖,鞠義所言也著實有些道理,並且他大敗公孫瓚,乃是一位人才,若是失去,未免可惜。
“明公請看,這是何物!”鞠義拿出木盒放在劉虞案上道:“我背棄袁紹,又殺了公孫瓚之子,公孫瓚此刻恐怕也歸西了,河北之地,也只有明公能容得下我了!”
“什麼,公孫續死於你手,公孫瓚也命不久矣,這是怎麼回事?”劉虞開啟木盒一看,正是公孫續的人頭,大驚失色問道。
鞠義便將事情經過一一告訴劉虞,劉虞聽了,大喜道:“公孫瓚若死,我拿下幽州全境有望矣!”
劉虞正要答應留下鞠義,門外響起了侍衛通報的聲音:“主公,潘將軍,軍師求見!”
“快讓他們進來!”劉虞連忙下令。
“末將見過大人!”潘鳳,沮授走進大殿向劉虞拱手行禮。劉虞正欲說話,下首潘鳳見了鞠義,頓時大怒道:“天堂走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