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你。祝聖上一路順風。」
桓玄看著任青媞遠去的優美倩影,氣得差點想不顧一切的追上去把她殺掉,但當然只止於在腦袋內想想、保命要緊,桓玄大喝一聲,似要盡洩心頭的悲憤,然後領著親隨,轉入橫街,朝石頭城的方向疾馳而去。
平城。
楚無暇來到倚窗而立的拓跋珪身後,從後抱著他的腰,嬌軀緊貼在他背上,溫柔的道:「族主在想甚 呢?為何近日族主總像滿懷心事的樣子呢?」
拓跋珪嘆一口氣,沒有答她。
楚無暇道:「族主肩上的擔子太沉重了!」
拓跋珪冷然道:「誰的肩上沒有重負?事情總要有人去做,當老天爺挑中了你,你推都推不掉。如果我承受不住壓力,撒手不管,眼前便是亡國滅族的厄運。要我拓跋珪卑躬屈膝當別人的奴材,是我絕不會做的事。」
楚無暇道:「奴家從未見過族主真正開心快樂的樣子,族主嘗過無憂無慮的滋味嗎?」
拓跋珪雙目射出緬懷的神色,悠然神往的道:「我當然曾經有過快樂的日子,那是和燕飛一起度過的。我們一起去打架,一起去偷柔然鬼的馬,一起去冒險,那些日子真爽,既驚險又好玩,充滿了笑聲和歡樂,天不怕地不怕,從不去想明天。」
楚無暇輕輕道:「所以燕飛一直是族主最要好的兄弟。」
拓跋珪大生感觸的道:「自從燕飛的娘傷重去世後,他便變了,變得沉默起來,鬱鬱寡歡,我開始不瞭解他,在很多事情的看法上亦出現分歧。我和他在邊荒集重遇後,覺得他變得開朗了,但我和他的距離卻似更遠。但不論如何改變,他始終是我最好的兄弟和知己。如果失去了他,我會感到孤獨。」
楚無暇沉默下來。
拓跋珪忽然道:「是否仍剩下一顆寧心丹呢?」
楚無暇抗議的道:「族主……」
拓跋珪打斷她道:「不要說廢話,我清楚你想說甚麼。快把寧心丹拿來。」
楚無暇抱得他更緊了,用盡了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