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部隊了。」
宋悲風皺眉道:「我們的兵力是不是稍嫌薄弱呢?」
燕飛道:「在戰爭中,影響勝敗的因素錯綜複雜,只要能命中敵人的要害,少可勝多、弱可克強,故才有苻堅淝水之敗。現在我們這個部隊已成奇兵,也令我想起小珪擊垮慕容實數萬大軍的參合陂之役。」
劉裕雙目閃閃生輝道:「我有十足信心,可穩贏此仗。相信我,十天之內,我們將可進入建康,桓玄的末日亦為期不遠了。」
高彥推門進入尹清雅在奇兵號的艙房,後者正坐在靠窗的椅子,側望窗外洞庭湖的夜景。聽到啟門聲,她回過頭來,向他展示一個甜甜的笑容。
高彥舒展四肢,然後隔幾坐下,嘆道:「程公回來真好,甚麼事都有他這頭老狐狸去拿主意。還沒有告訴你,燕飛曾拿我全副身家去和他對賭,結果輸了。哈!世事真的很難說,當時怎想得到大家會成為兄弟?不過有些事卻是可以預料的,當我第一眼看到雅兒,便知道雅兒和我是天生一對,天打雷劈都分不開來。」
尹清雅嗤之以鼻道:「休要吹大氣,那時我看你才不順眼呢!一副自命風流的無賴樣兒,看人家的目光像要把人吃進肚子裹去的。嘻!為何你的臉皮這麼厚呢?不知道我討厭你嗎?」
高彥聳肩道:「那你何時才開始對我情根深種,難以自拔呢?我很有興趣知道。」
尹清雅權著小蠻腰大嗔道:「誰對你情根深種、難以自拔?見你的大頭鬼。」
高彥嬉皮笑臉道:「見大頭鬼?要到邊荒集去才成。哈!是情根深種便是情根深種,哪瞞得過人,我親雅兒的小嘴時便最清楚哩!」
尹清雅大窘,玉頰霞燒,用手捂著耳朵尖叫道:「不聽!不聽!以後再不聽你說話。」
高彥跳將起來,移到她身前,不懷好意的道:「不想聽我說話,便不可把手放下,時機又告成熟哩!爽得要命。」就那 探手抓著尹清雅香肩,對著她的小嘴,準備俯身一吻。
尹清雅放棄捂著耳朵,兩手改為封擋高彥的進襲,可是任她武功如何了得,偏是在這一刻嬌軟無力,反抗得力不從心。
高彥改為捉著她一雙纖掌,大嘴繼續進犯,鬧得不可開交的當兒,敲門聲響。
高彥千萬個不情願的被逼撤退,尹清雅則狼狽地整理散亂了的秀髮,免被人看到破綻,卻沒法讓紅透了的耳根回覆原本的晶瑩雪白。
高彥深吸幾口氣,方拉開房門。
卓狂生立在門外,怨道:「怎麼這麼久才開門,還以為你出了意外。」
接著探頭從高彥肩上望過去,笑吟吟的道:「明白了!的確是差點出事。」
尹清雅大窘�道:「你這死館長、壞館長!」
高彥狠狠的道:「你若沒有敲門的最好理由,我會揍你一頓重的。」
卓狂生以肩碰肩的方式闖入房內,從容道:「我從不打沒有把握的仗。給老子關門。」
高彥奈何不了他,倖幸然把門關上,看著鵲巢鳩佔,被卓狂生坐入他的位子裡,只好倚門而立。
卓狂生道:「最新訊息,巴陵發生了奇怪的事。」
尹清雅和高彥一時忘了向他追究不請自入,前者訝道:「有甚麼事好奇怪的?」
卓狂生好整以暇的道:「據報周紹忽然不知去向,令巴陵的兵將軍心大亂。」
高彥愕然道:「我們又沒有幹掉周紹,他怎會忽然失蹤呢?」
卓狂生道:「這恐怕周紹本人才清楚,不過敵人的確曾搜遍全城,仍找不到這個傢伙。」
尹清雅沒有說話,一雙大眼睛亮了起來。
高彥懷疑的道:「會否是周紹使詐,想引我們去攻打巴陵?」
卓狂生道:「可是自黃昏開始,巴陵的荊州軍便整理行裝,擺出要撤離巴陵的姿態,這可是騙不了人的。」
高彥道:「真有這樣的怪事?教人百思不得其解。」
尹清雅道:「江陵方面情況如何?」
卓狂生道:「直至這一刻,仍未接到江陵的荊州水陸部隊南下的情報,害得我們白等了多天。」
高彥道:「究竟發生了甚麼事呢?」
卓狂生道:「那就要看巴陵的荊州軍是不是真的撤走,這可是沒法騙人的。如果是事實,就代表周紹真的溜了。這傢伙見形勢不妙,江陵軍又不肯來援,更曉得我們絕不肯放過他,故搶先溜掉。」
高彥道:「我們該怎麼辦?」
卓狂生油然道:「當然是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