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必須付出沉重的代價。」
屠奉三道:「可是慕清流明示譙縱可以不遵從他的命令,縱然我們贏得賭約,仍未能得到我們應有的成果。」
燕飛道:「只要慕清流肯退出,餘子豈還足道?」
屠奉三苦笑道:「我說不過你哩!」
又問道:「任後呢?」
燕飛道:「她或許已上床就寢,又或出去辦事了,誰知道呢?」
屠奉三以苦笑回報。
燕飛問道:「你不是去偵察李淑莊的情況嗎?有甚麼收穫?」
屠奉三道:「白走了一場。我依王弘的指示,潛進她在淮月樓附近的華宅,卻尋不到她的蹤影,然後再到淮月樓去,但她亦不在那裡,」
燕飛道:「你沒試過到江湖地去找她嗎?她似乎對園內臨淮的小亭情有獨鍾,愛到那裡去。」
屠奉三略作沉吟,有點難以啟齒的道:「我們是否仍須要繼續進行對付李淑莊的計劃呢?」
燕飛凝視他好一會,微笑道:「屠兄是否對李淑莊生出憐香惜五之心呢?」
屠奉三嘆道:「她的確是動人的尤物,魅力十足。不過話是這麼說,但我比任何人都明白,倒莊大計必須繼續下去,個人的感覺並不重要。」
燕飛道:「我卻有另一個想法。」
屠奉三精神一振的問道:「甚麼想法?」
燕飛道:「春江水暖鴨先知,你道現時在魔門之中,撇開慕清流不論,誰是最先察覺到桓玄已顯敗象的人呢?當然是李淑莊,對嗎?桓玄的急於稱帝,肆意踐踏司馬氏,又對謝鍾秀顯露野心,加上施政紊亂,待人至嚴,律己不力,必令建康高門生出離心,而李淑莊會直接感受到這方面的壓力。以魔門中人的行事作風,李淑莊肯作桓玄的陪葬品嗎?」
屠奉三皺眉道:「你令我想到另一個危機,假如李淑莊曉得事不可為,還買我的丹方幹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