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更可萬無一失。”
幕容戰點頭道:“好主意!假如敵人能想出我們想不到的方法,只好怨自己命苦。”
卓狂生罵道:“我們正鴻運當頭,怎會是苦命的人?你看看高小子和大小姐的氣色,誰不是春風滿臉,一副喜慶臨身的樣子?”
高彥大喜道:“我真的臉帶喜色嗎?這就爽了!”
江文清則玉頰霞飛,狠狠盯了卓狂生一眼,沒好氣理他。
高彥神氣地道:“好哩!今天的會議到此為止,本人宣佈散會。”
幕容戰一把抓著他道:“這就想溜了嗎?我們還要上船去,實地研究安全上的措施,更要試試放火燒船,嗅嗅防火藥遇熱時生出的氣味。”
高彥苦著臉道:“我還有要事去辦,這方面的事不用勞煩我吧?”
姬別皺眉道:“高小子趕著到哪裡去呢?”
姚猛低聲道:“高少是要去品嚐老龐為第一炮邊荒遊所研製,只在船上供應的巧手小菜。”
紅子春最饞嘴,動容道:“如此重要的事,欠缺我這個專家怎成?”
姬別也是老饕一個,笑道:“商量妥觀光船的事後,我們拉大隊去。”
人人點頭同意,龐義不但是釀酒的大家,其廚藝在邊荒漢人裡亦是首屈一指。
呼雷方向江文清道:“紅老闆提起劉爺,也令我想起他。大小姐可有他最新的訊息?”
眾人露出注意的神色,顯示各人都關懷這位領導他們光復邊荒集的臨時主帥。
江文清道:“我今早得到訊息,劉帥回廣陵後,馬不停蹄的走馬上任,到鹽城當太守,負起討伐以焦烈武為首的海盜的任務。”
眾人聽得你眼望我眼。
如果劉裕回廣陵後被投閒置散,他們不會有半點驚異。
幕容戰難以置信地道:“劉牢之竟不害他,反重用他?”
呼雷方皺眉道:“焦烈武是什麼傢伙?”
程蒼古道:“呼雷當家問得好,此正為關鍵處。焦烈武是近幾年才在沿海區域冒起的海盜頭子,以一根霸王棍,稱雄沿海一帶。手下強徒達二千人,其中不乏武功高強之士。最近司馬道子派建康軍猛將王式率水師去討伐他,卻弄至全軍覆沒,連自己的頭也給焦烈武斬下來。你道他是什麼傢伙呢?”
高彥道:“建康水師怎能與北府兵名震天下的水師相比?何況還有我們劉爺作指揮,管焦烈武三頭六臂,屁股可以翹上天還不是手到擒來嗎?”
江文清淡淡道:“我何時說過劉爺領著一支水師船隊去上任呢?”
卓狂生失聲道:“什麼?”
姬別哂道:“你緊張什麼呢?什麼‘一箭沉隱龍,正是火石天降時’不是你編出來的嗎?天降的真龍是打得死的嗎?”
卓狂生苦笑道:“正因是我作出來的,所以最沒有信心。”
程蒼古道:“今次劉牢之是擺明害劉爺,不給他一兵半卒,是要借焦烈武殺他。”
幕容戰道:“我們可否幫點忙呢?”
江文清道:“我們絕不可以插手劉爺的事,否則便讓人有個錯覺,劉爺沒有了我們是不行的。”
程蒼古接下去道:“遠水難救近火,我們趕到鹽城時,戰事恐怕早巳結束。”
高彥睜大眼睛直瞧著江文清,道:“大小姐該是我們之中最關心劉爺安危的人,為何卻是一副區區小事,不用放在心上的樣子?”
江文清臉紅耳赤,嗔道:“你在胡言亂語什麼呢?大家都是同樣關心劉爺。”
紅子春若有所思的道:“大小姐是否曉得一些關於劉爺的事,而我們卻不知道呢?”
江文清道:“不和你們說,該到船上去辦正經事哩!”
一個縱身,躍升近三丈,登上甲板去。
眾人翹首看著她消失在甲板上。
紅子春問程蒼古道:“焦烈武的霸王棍,鬥得過劉爺的厚背長刀嗎?”
姬別道:“你當是江湖決戰來個單打獨鬥分勝負嗎?好漢難架人多,劉爺必須用計才成。”
程蒼古嘆道:“我也同意老紅的話,因為只看表面的情況,劉爺肯定凶多吉少。可是文清卻一點也不擔心劉爺,大有可能確知一些我們不曉得的事。”
姬別嘆道:“假如劉爺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們的天穴觀奇將完全失去意義。”
卓狂生大喝道:“‘劉裕一箭沉隱龍,正是火石天降時’,正受到嚴峻的考驗,結果如何?我們只好拭目以待了。上去吧。”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