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並不重要,最重要是她成了兩湖幫的象徵和靈魂,讓幫眾可以把對聶天還和郝長亨的忠誠和崇敬,轉移到她身上去。看魏品良等人對她敬若天神的態度,你便明白我在說麼麼。”
接著又道:“除了為聶郝兩人報仇的憤慨,把兩湖幫眾團結在小白雁旗下外,小白雁與我們荒人,亦即是與小裕的關係,更賦予兩湖幫眾對未來的期望,人人明白只要能助劉裕統一南方,他們就再不是朝廷眼中的反賊。這是最實際的激勵。唉!現在我最怕是留在兩湖幫眾裹仍有魔門的奸細。”
燕飛道:“說到這方面,我不得不讚聶天還一句老謀深算。現在於兩湖作指揮的是個叫周明亮的人,此人才智武功都不怎樣,但在兩湖幫卻是德高望重的人。據品良所說,周明亮自幼和聶天還便是朋友,對聶天還的忠心是無可懷疑的,更絕對不是魔門的人,亦不是桓玄買得動的人。”
卓狂生道:“如此我就放心哩!坦白說,老聶的死當然教人惋惜,但也解開了我們荒人和兩湖幫的死結。他奶奶!誰想得小白雁之戀會朝這樣的方向發展。不要看小白雁表面上對高小子仍是兇巴巴的,事實上高小於固然沒法離開小白雁,但小白雁也沒有片刻可以離開高小子。”
燕飛拍拍卓狂生肩頭,有感而發道:“我還是聽你的勸告,去找賭仙說話,因為小白雁最需要的正是他這一個熟悉水道幫會的人作輔助,我有信心可以說服他。”
徐道覆立在高地上,高挺的體形氣度,衣袂隨風飄揚,外表仍是那威武不凡,予人強大的信心,便像沒有人可以擊倒他似的。
事實上天師車正在進行慘痛的撤退。
數以萬計的天師軍,沿運河兩岸撤往會稽,人人垂頭喪氣,再無復狠挫遠征軍時如白日中天的氣勢。
張猛立在徐道覆身後,親兵則把守高地四方。
運河上游六十多里的嘉興忽然被攻陷,不但令他們陣腳大亂,也影響了進攻退守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