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模樣,另一方面則聲言奴家潔身自愛,至今仍保持完壁之軀,合起來便構成她獨有的風情。
她簡單的一句話,內中實包含無限辛酸,除她的美麗和媚惑男人的功夫,她還可以有甚麼憑恃?但她的美麗正是她最厲害的武器,可使強如聶天還和桓玄盡向她俯首稱臣。
桓玄和聶天還可以接受她,卻絕不可以是劉裕。接納她對劉裕只會是災難。
他首次對任青媞生出憐憫之心,不是同情她的所作所為,而是在明白了她的處境後油然而生的情緒。
在某一個程度上,他的處境和她有相似的地方,大家都有必須以血來清洗的恥恨,亦有沒法鬆脫的承擔,只不過走上不同的路吧!
任青媞幽幽道:“又沒話說了。”
劉裕心中湧起自己並不明白的情緒,嘆道:“青媞你走吧!你在我身上不會得到你渴望的東西,我寧願明刀明槍和你鬥個你死我活,也不願爾虞我詐的互相欺騙。”
“噢!劉裕!”
劉裕愕然朝她瞧去,見她美眸內淚花滾動,悽然地看著自己。
任青媞垂下螓首,楚楚動人的慘然道:“到現在你仍不相信我嗎?我便助你殺死幹歸,這樣足夠了吧!至於能否殺死盧循,悉隨你的意旨。好嗎?”
劉裕醒覺過來,暗罵自己心軟,任青媞可說是他為今唯一對付幹歸的門徑。殺了幹歸,可大幅削弱桓玄的實力,在將來與桓玄的鬥爭裡,關乎到生死成敗,又可以向司馬道子作出交代,令彼此的合作關係可以繼續下去。自己怎能如此感情用事,難道自己仍不能拋開一切,全力求勝?
當然也可能是任青媞和幹歸連手佈置的一個陷阱,當他以為可以殺幹歸時,被宰的反是他。說實在的,他真的希望會是如此,那他對這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的美女再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