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是滿懷感觸,心懸爹孃妻兒!我不過是想起一位暗戀而永不可能得到的女人。可是一旦踏足戰場,你便再沒有時間去想任何事情,只會想著如何保命。”
燕飛皺眉道:“不是謝鍾秀吧!”
劉裕知道自己漏了口風,搖頭道:“雖不中亦不遠矣!你要為我守秘密。”
燕飛恍然道:“她確是令人愛慕的動人美女,亦予人會是個賢妻良母的感覺,難怪一向以事業為重、志向遠大的劉裕也戀棧不捨。”
劉裕苦笑道:“思念和單戀是很花費精神的,可恨的是男女之情總像失控的野馬,幸好自己知自己事,當我歷劫不死的到達廣陵,我將會把她忘掉,此是唯一的明智之舉。”
趨前幾步,進入馬廄,撫摸拓跋儀送來的駿馬,初步建立人馬的感情和關係,道:“拓跋儀贈馬這一招非常高明,使一切不合理的事變為合理。噢!差點忘記問你,花妖有真假之別究竟是什麼一回事?你怎可以如此肯定?”
燕飛來到他旁,低聲道:“長哈力行愛女之死若非赫連勃勃乾的,也與他脫不了關係。女兒受到這樣的凌辱,長哈力行不但心灰意冷,更無顏在邊荒集苟延下去,他的離開,最大的得益者正是赫連勃勃,在近水樓臺下,羯幫的生意和業務將水到渠成的落入赫連勃勃手內去,使匈奴幫立即一躍而成能與其他幫會分庭抗禮的勢力,不用打生打死便獨霸了小建康。”
劉裕皺眉道:“你的推論非同小可,可以惹起一片腥風血雨,你究竟是憑空猜測,還是出自超乎尋常的靈覺。”
燕飛淡淡道:“兩者均有,不知是否老天爺的安排,剛巧花妖亦路經此地,想到建康去又或一心在邊荒集犯案,見有人冒他之名行事,於聞訊後破例在白天行兇,這是真花妖向假花妖宣戰的戰號,只是真花妖卻沒想過我們的半個方總亦在邊荒集,這叫天網恢恢,真花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