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絲安慰,他畢竟有那麼一點點在乎她。可——不行啊!他有一個由國王證婚的妻子,哪能留她一輩子?他的“在乎”只能儲存在心底不能兌現的呀!
“你怎麼可以大言不慚地說這種話?請問你,留下我的話,艾薇算什麼,我又算什麼?”
“她是夫人、你是情婦,這會相互牴觸嗎?”他說得理所當然,不覺有何不妥之處。
“對不起!我不當情婦,我要名正言順擁有自己的丈夫、孩子,不和別人爭奪同一個男人。”她要一個在乎她、愛她、以她為重心的丈夫,而不是一個在生理有需求時才登門造訪的情人。也許過了今天,她再也沒有資格去追求專寵她一輩子的男人,但她寧缺勿濫,即使要單身一輩子也不願成為他的情婦。
“你計較名分?”他輕哼一聲。女人——不知足的貪婪動物。
“是的,我計較!你給不起的話就別來招惹我。”儘管被他壓制住,她亦不示弱。
“你的意思是——當不上伯爵夫人你就不會留下?”他的嘴角掛著嘲諷。
“是!”這上面她不妥協也不要遷就!
“你很貪心。”
“我一向貪心,若得不到全部,我寧可連一分一毫都不取。”
“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即使沒有艾薇你也得不到全部的我。”他的話像針,密密實實地扎入她的心臟。鏗鏘一聲——她聽到了心碎的聲音。
“那我就通通不要。”她倨傲地仰起下巴,護住傷痕累累的自尊。
“要不要不是你能決定,規則制定權在我!”
“愛訂規則?可以——請你自己玩,否則就去找個能配合你遊戲規則的人來玩,恕我不奉陪。”撼動不了他強健的手臂,被禁錮在他懷中,歡兒除了生氣還有更多的難堪。現在她最想做的,是找個地洞躲起來療傷。“放開我,你這個只會使用蠻力的野蠻人!”
“放開你,好讓你躲進凱爾的懷抱?”如果這種滋味就叫作吃醋,那麼他敢肯定這瓶醋實在難以下嚥。
奇怪!他怎老喜歡扯上凱爾?“我躲誰懷裡關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