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十分恭敬;但暗地裡的小動作卻從來沒有少過;這一次面對這具絕佳的採補物件非但就這樣交出來了;而且似乎還沒有怎麼動過;這一點不由得讓他大感訝異;只是不論從哪個方面考慮這都是好事;不必太過憂慮。
只是相對於寧王的狂喜;未央生看到這具從被單中滾落出來的嬌軀時感受到的卻是驚怒與恐懼:“玉香;居然是鐵玉香;她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而且竟然還被人整個剝的赤條條的;難道……”
未央生雖說恨不得一巴掌將手中的茶盞摔的粉碎;站起身來呵斥責問;但這裡畢竟是絕世樓;兇殘暴戾的大元朝寧王的大本營;一旦觸怒了他別說脫身了;恐怕想死都難;如果僅僅只有自己一個還罷了;如果連累了身邊這些大人壞了大事;那麼他可是玩死難辭其咎。
雖然張大著嘴但卻無法突出任何音節;只能無聲的喘息;別說站起來了;當下根本就連握拳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了;心中的膽怯與恐懼就如同一道道鎖鏈般緊緊束縛著他;不斷衍生出一個個的理由藉口沉沉的壓在了他的身上;逐步抽乾了他全身的力氣。
“敢問寧王這是何意;為何無故將未央兄妻室擄了來;雖說你位高權重遠不是我們能夠企及的;但也不能如此肆意妄為!”
張伊心中早已知曉其中原委;但卻裝作了極為驚訝的樣子;左手在桌子上重重一派後站起身來喝問到;這不由得讓未央生感覺到了一些安慰與支撐;似乎損耗殆盡的氣力又恢復了些許;當下向他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目光。
“噢?妻室;原來鐵大小姐是未兄的妻室阿;但這又怎麼樣呢;本王可沒有采取任何強制性的手段;只是極樂在與未夫人進行了一番深入並且愉快的交流;才將她自願請了過來。”
寧王在幾個詞上著重的咬字與怪異的神態讓未央生整張臉漲的通紅;似乎是張伊的聲援給了他一些勇氣;當下也站起了身來:“用被子整個捆住的自願恐怕不怎麼說得通吧;而且內人生性內向;不怎麼喜歡熱鬧喧譁;還請將……”
“不喜歡?哈;只怕未必吧;你們這些漢人一個個都是口是心非的虛偽之徒;口中一個個都說的多麼高尚;現在還不都沉醉在本王的絕世樓中;這恐怕與你們所謂的禮義廉恥不太符合吧。”
寧王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揮了揮手後直接將未央生用鐐銬鎖鏈捆了起來並且吊至半空:“為了保證未央生你不破壞氣氛;請暫且先稍微忍耐一下;只是本王保證你的妻室一定會很快樂的。”
未央生激動的掙扎了起來;並且以一種祈求企盼的目光看向了張伊;只是得到的回應卻令他整個人入贅冰窟;整顆心就像被一雙手死死握住般陷入窒息。
“寧王的絕世樓果然沒有這麼好入的;既然王爺都這樣說了;那麼我們也只能奉陪到底了;想比是不會讓我等失望的吧。”
張伊淡然一笑;又坐回到了位置上。
“在場諸位都在盡情享樂;唯獨你我還不曾動過;不如就由這鐵府大小姐作一個公正好好比試比試;畢竟身子永遠是最誠實的;在這一點上不必擔心本王偷偷做什麼手腳。”
寧王的邀請可以說也是無可奈何;他不論是展出各種手段;一具具精壯的鐵面人輪番衝擊之下只是淪為了補品;哪怕冬梅與瑞珠聯手都沒能奈何的了赤屍神君;當下也只能讓天魔女託著赤屍;然後由他與張伊一決高下。
也不知極樂老人是做了什麼手腳;鐵玉香甦醒過來之後雖然目光清澈;但身體的敏感程度卻比被迷惑心神時更甚;儘管被吊著的未央生讓她一次次告誡自己;但心中羞愧與驚恐仍舊無法抵擋的侵蝕;侍女只是稍稍撫弄就不自覺的扭動了起來;一聲聲似動情又似悲慼的更顯。
侍女從後方將鐵玉香抱了起來;並且用雙手分別摟住了她的膝蓋將雙腿從中分開;成為了一個開啟的m形;另一名侍女則是單手捧著一盒散發淡淡芳香的小木盒子;用手指沾著晶瑩粘稠的液體在她臀間塗抹著。
簡單的準備工作很快就做完了;寧王第一次走下了那張奢華的王座;走到鐵玉香面前站定後由侍女掏出了胯下昂揚挺立的金槍;並且一寸寸的送入泥濘溼潤的桃源縫隙之中;而張伊竟也是同樣在她身後站定;一前一後將鐵玉香擠在了當中;不斷聳動之間完全無視了不斷哭喊;求饒或是咒罵的未央生。
如果說寧王的舉動只是讓未央生感覺到只是彷徨與恐懼;那麼張伊的舉動卻是讓他感覺到了仇怨與憤怒;他似乎有些明白了自己在這其中所扮演的角色;不是什麼潛入絕世樓中的暗探;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有被任何人真正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