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在蜀山山群中,一名穿著簡陋灰布麻服腰間別著一把斧子,看似樵夫的壯漢左肩扛著一頭野豬在山中走著,這名足有兩米高的大漢黝黑的肌膚上沒有絲毫表情,扛著足有一百多公斤的野豬竟然如沒有絲毫重量一般,大步流星的在山間穿梭,很快的就來到一顆松樹面前,深處右腳輕輕的踢了幾下之後,身旁的地面突然出現了一個直徑兩米的洞口,透過樹枝的微弱陽光隱隱能看見洞口中整齊向下的臺階,早已習慣這一切了的壯漢數量的扛著野豬緩緩走了下去,大約走了二十米不到眼前的樓梯就彷彿走到了盡頭之後,伸出右臂在面前的巖壁上輕撫了幾下,如拉門一般將其一下子退入了旁邊的土層之中。
此刻出現在壯漢面前的是一個精巧的密室,除了沒有電器之外平常家居用品一樣不缺,一百多平米左右的會客廳中央擺放著一個岩石紋理的洽談桌,各個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