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上摩擦,濺起幾道道火花。他額頭和手臂上已經滲出汗液,他停下來,用拇指試了試哮威斧的鋒刃,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斧子往地上一擱,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向旁邊的相柳問到:“哎,二哥,你說大哥為什麼不讓我們去解救他出來呢?反而讓我們去解救少主人?”
棕髮長披的相柳就像沒有聽到一樣,只管繼續用狼皮絨擦拭手裡已經鋒芒閃閃的三唳叉,半晌才答到:“大哥這麼決定自有他的道理。大哥如今樹敵太多,我們若不去解救少主人,少主人們估計還未到流囚之地,可能就會遭了仇家毒手。我們只管去救出好少主人,為大哥保住子嗣。”
餘介先是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隨後臉上的疑惑一掃而過,站起來了,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吼到:“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大哥乃太宇力士,自己必定能全身而退。而兩位少主武藝不強,尤其二少主,幾乎不會武功,就會施診賦文。大哥擔心他們遭仇家的毒手,所以叫我倆去保護兩位少主。”
相柳上下打量了說話的餘介,微微點點頭道:“我想這只是其一,大哥撞斷不周山確實有些魯莽,為人界引來禍端,可能大哥是真想在不周山面壁悔過吧。而少主人是大哥唯一的血脈,大哥不懼死,卻擔心少主人們的安危。”語畢,起身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