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還是女人。這中間每一項我學的都不錯。不過不幸的是,飼養我的人是個有虐殺嗜好的飼養者。而我在無意中得知,由於相貌的原因,他打算將我養到九歲之後就廢掉我的四肢經脈,將我賣給一個喜歡玩活娃娃的人渣。我不滿意這個安排,於是便設局殺了他。事情的起因就這麼簡單。”輪烜淡淡的說道。
“他竟要你做這種事,該死!”黑衣的眸光一冷,森冷的殺氣透體而出。輪烜瞟了他一眼,哂然笑道:“怎麼?你覺得做這種事很不堪麼?那麼如果我告訴你,只要能活下去,我並不很介意靠取悅他人謀生,你會怎麼想?”看著黑衣難以置信的表情,輪烜唇角的譏誚不由加深了一些。
“荒漠裡這樣的人有很多。只要代價足夠,他們絕不會吝嗇美麗笑容和身體。而自小便在冥塔荒漠裡生活的我,你以為會有多高尚?生存才是鏤刻在毒草靈魂中的唯一準則,其他的,狗屁不是!”
黑衣沉默了片刻,終於開始有些明白輪烜為什麼要說這些話。不過心頭的癥結並不是那麼好解開的,他忍不住輕聲開口問道:“如果你當真不在乎做……那種事,你又為什麼要殺了他?”
“你看看我的手。”輪烜答非所問的抬起手,懶懶的伸到黑衣面前。輪烜的手指很長,靈活而柔韌。手背淡青色的血線在月光下襯得輪烜的膚色格外溫潤而剔透。
“這手怎麼了?”黑衣納悶的將輪烜的手抓在手中仔細觀察。待看得片刻,忽覺不妥,連忙故作平靜的放開。只是掌心殘留的溫度卻久久不褪,令黑衣心中略微有些忐忑。
輪烜淡淡的哼了一聲,道:“我殺了我的飼養者是因為我很清楚荒漠裡從來也不缺少漂亮的玩具,沒有供養者的孩童或許還不會死,但手腳經脈被廢的東西卻絕對活不長!你覺得我有可能容忍別人將我的生命玩弄於股掌之上麼?”
“……所以你才說,我若是廢了便會親手殺了我……”黑衣輕聲嘆息,低低的呢喃輕得彷彿會融在夜風之中。
“你說什麼?”輪烜問道。
黑衣搖搖頭,忽而輕聲問道:“你當真學過怎麼……你知道,你怎麼說也是一族之長,我實在很難想象。”
黑衣的問題雖然顯得含糊了些,卻並不難猜。輪烜不由得笑了,他突然收回鷹斷,伸臂扣住黑衣的腰背,將他拉伏到自己的懷中。
“你要不要試試看?相信我,雖然恨我的人很多,但其中絕不包括和我親熱過的人。”
“族長,這種玩笑可不能亂開!”黑衣大驚,方待運力推開輪烜的環抱,身體卻因敏感的耳骨感受到輪烜溫熱的呼吸和輕噬而瞬間一麻一顫,哪裡還有離開的氣力。
“相信我,只要方法得當,有些事沒你想象中糟糕。”感覺到懷中身體的輕顫,輪烜扣撫在黑衣腰側的手有意識的新增了些含有挑逗意味的技巧。不知在何時解開的衣衫下,黑衣緊實漂亮的肌體暴露在月光之中,泛著玉石般溫潤誘人的光澤。
“……那些根本不值得記住的經歷,你最好趕快忘掉。如果做不到,你最多不過是個漂亮玩具,這一生也休想讓沈家承認你的存在!”
“我明白……可是……”黑衣只覺得頭腦中一陣昏亂。他不知道事情怎麼會突然發展到如此詭異的地步,可耳畔輪烜低低的聲音堅定而溫暖,猶如稠滑溫潤的蜜糖般包裹著他,一切都開始變得晦暗而模糊。本應出現的厭惡感和無法剋制的抗拒並沒有如期到來,反而有星星點點的火焰隨著輪烜遊移的掌指和唇舌在軀體深處逐漸燃起,而後連綿成難言的焦躁自下腹燎燒而上。陌生的感覺讓黑衣徹底的驚慌起來,他不由自主的繃緊了身體,粗魯的一把揪住輪烜的頭髮。
“啊……等等,那裡不行!”
“放鬆些。”突來的揪痛令輪烜意外之餘不禁低笑出聲,唇舌間的動作也為之一頓。黑衣深沉而純粹的墨瞳內裝著鮮見的慌亂,讓人想擁緊他好生安慰,又想幹脆將他如霜雪般的冷峻撕碎,露出全部的脆弱與柔軟。
輪烜按住黑衣在他頭上顫抖的手,笑得如深夜中的火焰般妖冶而炙烈。“知道麼黑衣,你當真是個讓人有徵服欲的傢伙。不過此刻你只管放鬆點享受就好,我不打算傷你。如果實在覺得無法接受就喊停止,我會馬上離開。”說著,灼熱的唇再次貼上黑衣泌出薄汗的修長身體。細緻而大膽的挑逗讓黑衣的呼吸瞬間變得急促,想要讓輪烜停止的嘶吼在黑衣的胸腔內四處撞擊,砸出點點火星,可揪住輪烜頭髮的手卻漸漸無力,最後更是不由自主的按在他腦後,無聲的要求著更多。
黑衣自鼻端逸出的呻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