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小白臉全他孃的不是好東西!打倒小白臉!”一句混話引起許多人的共鳴,呼喝聲愈發的響亮,吵得輪烜眉頭緊鎖,很想走過去一拳一個烏眼青,一直打到安靜下來為止。
‘真吵!主人,請允許我變根長棍子,我保證就算你站在臺上一樣可以敲暈他們!’鷹斷不甚認真的抱怨迴盪在心底,令輪烜有些想笑。正在這時,他的對手也在他之後站上了擂臺。很巧又或者很不巧,這個人正是日猓。那依然如釘子般牢牢掛在身上的目光讓輪烜平穩情緒再度波盪起來。
“清~是吧?第一場就遇上你,還真是讓人高興啊。”在比賽宣告開始之後,日猓並沒有馬上攻擊的意思,只是從頭到腳的審視著輪烜,貪婪的目光令他的話語莫名就帶了幾分侵略的惡意。
“其實遇到你讓我的心情變得很複雜。”輪烜的臉上依舊是平靜的笑意,眼底卻已瀰漫起淡淡的血紅。
陽光在籠罩擂臺的術力屏障上跳躍,拉出的影子令日猓格外高大的身體顯得更加魁梧而彪悍。相較之下,原本高挑挺拔的輪烜便顯得纖細柔弱了許多,自然也就更加不被觀眾看好。不過這對輪烜來說倒是件好事。一來示敵以弱多少也算一種戰術,二來自從發現他在參賽者中的名聲已然接近廢物之後,便不失時機的傳信給風,暗中接手了這屆武鬥會關於十勇士人選的賭局。
據說這個賭局之所以會存在,最開始是為了調節武鬥會的氣氛。畢竟絕大多數的參賽者在一開始便被淘汰了,大量參賽者過早的離開使得原本更加重要的十勇士爭奪戰氣氛冷清而詭異,於是當時的索可和那迦兩族族長鬱悶之餘決定以獎品或獎金的方式令失敗的參賽者留下來支援某些晉級的鬥士,讓他們以其他的方式繼續參與比賽。這樣的做法漸漸演化為由兩族輪流派人負責的賭局。
這個賭局牽扯的範圍不大,賭資卻不少。畢竟除了如黑衣這般極個別的情況,能夠來參加武鬥會的,手頭上自然不會太拮据。尤其是象沈這類大家子弟,手中銀錢更是寬裕,也不吝於玩上一些小遊戲。不過參與的大多是深諳戰鬥的落選鬥士,經過前兩場淘汰賽對晉級鬥士的瞭解,賭局爆冷的可能很低,作為賭局的莊家一直以來勞心勞力也沒有什麼利潤可言,有人願意接過這個燙手山芋,原來的莊家自然是不會拒絕。
若是得了錢就交給柳顏處理吧。血脈中逐漸沸騰的戰意令輪烜微有些不耐的舔了舔嘴唇,笑容裡隱隱帶出些危險。
“……本來沒打算一開始就殺人的。”輪烜的話語中帶著些許無奈,刻意壓低的聲音卻不虞讓臺下諸人聽聞。唯一能聽到輪烜低語的日猓放聲大笑道:“小乖乖,這麼不討喜的話,下次不要說了。不然我可能會忍不住弄傷你。瞧瞧那雙腿,如此的筆直、修長、結實而漂亮,要是勾在腰上只怕能把人的魂兒都給夾沒了。我只想讓你為我張開它們,可不想弄斷它們。”
“信不信我不用腿一樣能弄沒你的魂兒?如果你意淫夠了就自己下臺認輸,或許我們還有時間去做點別的讓人更加開心的事情。”一朵細碎白蓮隱在跳躍的陽光中悄然欺向日猓,輪烜用觀戰者也能聽到的聲音微笑著誘哄道。
如果隨便挑釁兩句就能令輪烜在戰鬥時失去冷靜,他也活不到今日。
“打個賭吧,小乖乖。”日猓滿目貪慾的說道:“如果你輸給我,就給我做五年床奴,我保證不殺你如何?”
“也不是不能考慮……”看到那朵白蓮在靠近日猓腳踝的時候突然被震散,輪烜眸光閃爍不定。無視臺下侮辱性越來越強的嘲諷和斥罵,他挑動優美的唇線,笑得更加柔和,“如果你能提供等價的賭注,我是不介意在戰鬥之餘增加一些小小的樂趣的。”
看起來是不能輕鬆解決了,輪烜心內不禁略有些鬱悶。若不是白蓮是純粹的幻術屬性,剛才那一下就足以驚動他。那迦族的戰鬥天賦果然出眾。這個日猓嘴上說的熱鬧,竟然早有防備。問題是他是怎麼做到的?竟然連幾乎沒有術法能夠保護的腳踝處都能驅散幻術實體,真是個實用的小東西。思緒糾結到最後已然發展到一個相對詭異的方向了。無論是在冥塔荒漠掙扎求存時,還是在紗琳狂熱的督促下,輪烜對於實用的術法或力法總是有著常人無法企及的興趣。
“當然,你覺得多少錢合適?要知道我從來不是個吝嗇的人。”日猓微微眯起的眼睛在貪慾光芒的縫隙裡擠進了一絲遲疑,似乎很意外輪烜平淡的反應。
“錢?”輪烜語氣中的輕蔑遠遠趕不上他眉目中流露出的譏嘲與不屑。那微微昂起的俊美面孔顯現出上位者獨有的高傲與威嚴,就連臺下的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