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啟,‘門’背後是一間寬敞明亮的辦公室,佔地巨大。
兩人進‘門’後,美‘豔’少‘婦’關上‘門’,請劉天豪坐下。
“好了。現在你可以說了。”劉天豪坐下來後,便是說道。
美‘豔’少‘婦’點點頭,隨即開口說道:“有人出價三十萬,要你跟你家裡人的兩隻手。”
“是誰?”劉天豪面‘色’冰寒刺骨,冰冷的殺氣讓整個辦公室的溫度都驟然降低了好幾度。
美‘豔’少‘婦’穿的較少。感覺到身周肆虐的寒冷,不由地打了個寒顫。目光看向劉天豪更是驚恐萬分。
這到底還是不是人了?
她自問自己也是見過不少世面的了,可從未見過像眼前這樣的人。
一身的本事,她只在電影電視中見過,可這些若是放在現實當中,那還得了?
直到現在,她腦海中還會回‘蕩’著之前在三樓發生的那一幕,那可怕的笑聲,滿地的玻璃渣子,以及那彷彿要刺穿耳膜般的難受感覺。
到現在,她的耳膜彷彿還會有些癢癢的。
這簡直就是電影電視中的獅吼功。
劉天豪自然不會什麼獅吼功,他的笑聲也遠遠無法跟獅吼功這類專攻聲‘波’攻擊的武學相提並論,但簡單的將內力加持在笑聲中,他還是可以辦到的。
效果嘛!
也就用來對付對付普通人還行,不過最多也就讓他們感覺難受而已,真的想要震破他們的耳膜,還是辦不到的。
如果是真的獅吼功的話,直接把這些人的身體震成粉碎都可以,別說小小的耳膜了。
可惜,他根本不會這種聲‘波’類的武學,事實上他僅僅也只會兩‘門’武學,一‘門’中級拔刀術,一出手便會見血,不是要人‘性’命就是斷胳膊斷‘腿’的。一‘門’草上飛,只是一‘門’輕功,用來趕路和逃跑還行,本身卻是沒有什麼攻擊力的。
草上飛又不是風神‘腿’這種輕功與‘腿’法的結合體,它只是一‘門’純粹的輕功,而且在輕功中還是屬於比較低檔次的一種。
不過就算是這樣,嚇嚇像美‘豔’少‘婦’這種普通人,也已經是綽綽有餘了。
“是陸明,宋家二小姐宋蕊的獨子陸明!”
果然,被嚇壞了的美‘豔’少‘婦’根本不敢隱瞞。
不錯,得罪了宋家確實會要了她的命,可宋家再厲害,有眼前這位厲害嗎?
宋家的人能用笑聲震碎玻璃嗎?
宋家的人能不用空調就來個人工降溫嗎?
顯然,這些宋家都辦不到。
不錯,宋家是人多錢多,可再多的人又有什麼用?宋家說到底也只是個餘江市本地的黑。社會‘性’質的家族,整個家族內能翻出十來把小手槍就不錯了,也許連把步槍都沒有。
能奈何的了眼前這位爺?
她自己是得罪不起宋家,可眼前這位爺得罪的起啊!
甚至於還要反過來,是宋家得罪不起這位爺。
她又不是傻子,自己跟陸明也就只是金錢‘交’易而已,陸明又不是她的什麼人,宋家也不是她背後的靠山,她憑什麼為宋家擔這份險?
像眼前這位爺這樣的人物,就讓宋家去傷腦筋吧。反正她是得罪不起的。
人家一個不高興,直接把她脖子給擰斷了。其難度跟吃飯喝水沒什麼兩樣。
所以她很乾脆的丟擲了宋家,甚至於她原本不需要提到宋家,只需要說出陸明就行,可她也擔心眼前這位爺只是單單殺了個陸明,把宋家給留下了。
那麼到時候宋家追查下來,她這個洩密者能有好下場嗎?
所以她把宋家也拖下了水,反正陸明確實是宋家二小姐的獨子,這一點她可沒有說謊!
“陸明?宋家?”劉天豪心裡面總算是有些明悟了。
宋家是個什麼玩樣他不知道。可陸明他卻是認識的。
如果單單隻說宋家,他還搞不清楚宋家為什麼要對付自己,可提到陸明,劉天豪就明白了。
陸明這個人,第一次見面兩人就很不愉快,緊跟著第二次見面更是直接吵了起來。
準確的說是劉天豪故意跟他吵起來的,為的就是能參加那晚的賽車。結果他如願以償,而陸明就有點慘兮兮了,車被撞的幾乎報廢不說,自己也是進了醫院,不知道現在好沒好透。
如果說陸明要報復他的話,這簡直合情合理。根本沒有任何的疑點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