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憤怒,立刻命令自己的副官徹查此事,並將屍體掩埋。邁爾說,阿登修道院附近有一個名為屈塞的小村,當時陸軍第21裝甲師的一個擲彈兵團團部就在那裡,附近還駐紮著海岸防禦部隊、空軍部隊和一個重反坦克營,這些部隊都有可能是事件的元兇。
邁爾的辯護律師安德魯中校找來了一名當地平民作為證人,他證明自己沒有在阿登修道院附近看到任何異常的狀況。
在整個庭審過程中,邁爾都表現得相當冷靜,大部分時間都顯得文雅、拘謹並鎮定自若。連他的原告都對這名德國將軍的成熟軍人品質加以稱讚,並對他在審判期間所表現出來的勇氣和尊嚴表示尊敬。
邁爾唯一一次失態是在控方試圖將他指揮的部隊描述成一群年輕的、以射殺加拿大戰俘獲取快樂的狂熱殺人犯時。他當即打斷了翻譯的話,並言辭激烈地反駁了控方的描述。說到最後,邁爾一度哽咽了。
“他們都是為了國家和理想走上前線的年輕人,他們的生命永遠凋零在了那裡,他們都還只是孩子,甚至還沒有學會如何生活。。。。。。諾曼底戰役就是一場屠殺。。。。。。不論對哪方來說,都是一樣。”
邁爾的話讓法庭上的眾人沉默了。第一次庭審沒有得出任何結論。法官宣佈擇日再審。
12月21日,第二次庭審。溫舍作為辯方的第三證人被傳召出庭。當天他穿了一身筆挺的西裝,上面掛著自己所獲得的勳章。滿頭金髮全部一絲不苟地背到了腦後,湛藍的雙眼鎮定自若地巡視了全場一圈;以一種屈尊的姿態走上了證人席。最後將目光落在了法官福斯特少將身上。這種注視若是放在平日是十分無禮的,不過此時的溫舍根本不在意這些。他要給法庭上這些趾高氣揚的傢伙下個馬威。讓他們知道,德國軍人是不那麼容易被擊倒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