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您需要幫助嗎?”恩斯特彬彬有禮地問道。
“我……謝謝,我想不需要了。”對面的女孩鬱悶地鼓了鼓嘴巴。恩斯特很想伸出手捏捏她光滑的小臉蛋。
“我猜,您找不到音樂會的票了?”大灰狼開始循循善誘了。
“是的。也許丟在什麼地方了也說不定。總之……算了。”女孩很是沮喪,今年是她第一次來維也納聽音樂會。她本想以此為資本好好向姐姐和朋友們炫耀一番呢,結果卻找不到票了!她簡直肉痛死了!門票錢可是她暑期打工賺來的,現在全沒了。看來她只好鬱悶地回到斯圖加特了。
“聽口音,您不是奧地利人?”
“我是德國人。”女孩靦腆地笑了笑。這個男人真是英俊。在她心裡,父親是最英俊的男人。眼前這個,勉強排第二吧。
“其實我也算得上是半個德國人,我母親祖籍巴伐利亞。”
“真巧……”女孩不知道該接什麼話了,她又衝恩斯特笑了笑。這樣溫良無害的笑容讓恩斯特特別想揉揉她的頭髮。他的身材挺拔修長,面前的這個女孩剛過他的肩膀,身材也不是時下流行的瘦,而是帶著點可愛的嬰兒肥。
嗯,抱起來應該手感不錯。大灰狼對獵物做出了評論。
“既然是同鄉,我想我應該提供幫助。”大灰狼恩斯特提出了誘人的條件,“我也是來聽音樂會的,正巧在二樓有個包廂,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鄭重地邀請您和我一同觀賞精彩的演出。”
“可是,我沒有票……而且……”女孩的眼睛亮了一下,隨即又暗了下去。她正在做激烈地思想鬥爭。出門前,母親千叮嚀萬囑咐要她注意安全。父親常說她的性子隨了母親,過於單純善良,很容易吃虧。平日裡對她也有更多的關照。她應該多長點心眼,時刻警惕以防受到傷害。面前的這個人看起來衣冠楚楚,而且又能訂下包廂,應該是個有身份的人。有身份的人最講究面子,總不會欺負她一個小姑娘吧?女孩的眼睛圓溜溜地盯著恩斯特看,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出“壞人”兩個字。恩斯特被她這樣的舉動逗笑了,他好整以暇地雙手插兜,一瞬不瞬地迎視著女孩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欣賞著女孩年輕動人的臉龐。
不過幾秒鐘的功夫,女孩便敗下陣來。她有些羞赧地低下頭說道:“謝謝您的好意,不過我想還是不用了。我自己回旅館就好。”
“您冒著嚴寒千里迢迢來到維也納,不看音樂會不是太可惜了嗎?”恩斯特故意誇張地說道。他滿意地看到女孩又動搖了。
“請您放心,我並不是壞人。我叫恩斯特·祖·利普·維森菲爾德,來自奧地利的瓦騰堡。我的父親是艾格蒙特·祖·利普·維森菲爾德親王。他曾經是一名空軍少校。我的母親來自慕尼黑,是……”
“維特爾斯巴赫?”女孩一瞬間露出了愉快地微笑,她雙眼放光地看著恩斯特,“您的母親是不是叫蒂洛?”
“您怎麼知道?”恩斯特突然間覺得有點頭大。這個小姑娘什麼來路?
“我的母親和您的母親是好朋友。”
“您的母親?”
“奧利維亞·齊默爾曼。我叫西爾克·派普。”
“哦……這真是,太巧了!”恩斯特不知為何笑眯了眼,“既然我們的母親是好朋友,那麼您是否願意和我一起去包廂裡聽音樂會呢?馬上就要開演了。”
“好呀好呀!”女孩雀躍不已,她興高采烈地看著恩斯特。大灰狼覺得小白兔很快就要成為他的囊中之物了。
“可是,我沒有票……”
“我可以幫你變出一張——”
“咦咦咦?你怎麼變出來的?”
“想知道嗎?”
“想!”
“那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我想想再告訴你……”這個小白兔太好玩了。恩斯特覺得自己撿到了一個寶。
大灰狼帶著小白兔聽音樂會去了。順便送小白兔回旅館,又順便要了她的電話號碼和地址。後來又順便跑到斯圖加特,約小白兔見面,哄小白兔開心。就這樣一來二去,小白兔很快被大灰狼拿下了。
“你把派普的女兒給……”溫舍的眼珠子都快從老花鏡裡凸出來了。他做夢也沒想到恩斯特這小子挑來挑去,最後竟然挑到了派普家的女兒。他都能想象出派普一臉高傲嫌棄地說“我決不允許我的女兒和那個花花公子來往”的表情了。
“看您說的,我沒把她怎麼樣。”恩斯特清了清喉嚨。西爾克·白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