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能找到任何線索,連搞破壞的人的影子都看不到,然後她再在混亂中將小嬰平平安安的送出去,整個過程中,就沒有一個人懷疑過她。
現在的問題是,她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
誰都不懷疑,選美繼續下去,最後的桂冠肯定是她的,自然也就不會想到,她會在暗中破壞,娘子沒有必要破壞美月,不過以娘子的xìng情,會去參加就已經是件奇怪的事了,以她以往的xìng子,得有多無聊,才會跟那些狐女一起站在臺上?
“被夫君發現了,”夏縈塵往下壓去,摟著他的腰,裝出害怕的樣子,嬌嗔道,“夫君想要拿我怎麼辦呢?是要把為妻抓去遊街,還是要把我囚禁起來,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關起來做不好的事情……劉桑心癢癢。
不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娘子被人奪舍了?難道在禹山的時候,妖神的元神其實已經吞噬掉了她的魂魄,她現在表面上是我娘子,其實內裡早已換成了妖怪?
要是讓人知道這些事情是她做的,基本上每個人都會傻掉吧?
“娘子,”他小小聲的問,“你為什麼要做這些?”
夏縈塵幽幽怨怨的看著他:“還不都是夫君的錯?”
“怎就是我的錯了?”
“自從夫君不讓人家去修玉女玄經和那些女修功法後,我心裡總是亂亂的,定不下心來,待到後來,總是想要做些壞事兒,連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她憂鬱的撫著俏麗的臉蛋,“果然還是應該做回原來的自己麼?”
劉桑心想這是怎麼回事?就因為沒有再練玉女玄經?
他雖然也知道,玉女玄經會壓抑人的本xìng,但僅僅只是停止修習,娘子就變成這個樣子,這效果也太明顯了吧?還是說,娘子的本xìng其實就是這般萬惡,夜風中來去的女飛賊,街頭到處找人麻煩的小太妹,這些才是她的本xìng,她現在只是迴歸“真實的自己”?
他趕緊道:“我不是跟娘子說過了麼,娘子要是心神不寧的話,可以去找我……”
夏縈塵輕嘆一聲:“前天晚上,我怎麼也無法入睡,於是去找夫君,想著與你說說話也好……”
劉桑道:“那為什麼……呃。”
夏縈塵妖里妖氣的道:“奴家要是也早些兒修到狐仙就好了……為什麼啊……這樣就可以變成真正的人,桑公子就不會覺得怪怪的……我覺得這樣子也蠻好……真的嗎……我還會騙你不成?你的尾巴我也很喜歡……”
劉桑汗了一下……她學的是前天晚上他和翠兒打情罵俏時說的話。
敢情那個時候她一直在邊上?
他小小聲的問:“那昨晚,娘子有沒有去找我?”
夏縈塵惡狠狠的瞪著他……昨晚你又做了什麼?
劉桑心想,還好還好,要是昨晚自己跟月姐姐、小姨子一起躺在床上的畫面被她看到,她會殺人的……
“所以,娘子你就把翠兒的尾巴剪成那個樣子?”
“有尾巴了不起麼?”夏縈塵扭著翹臀,那毛球一般的兔尾一晃一晃,“妾身也有……”
娘子你不要再賣萌了!
你真的不是被人奪舍了嗎?
雖然扮成兔女郎的娘子分外的誘人,不過劉桑還是放不下心來,正正常常的她絕不會是這個樣子。其中必定有什麼別的原因,用小凰的慣xìng來思考……這背後必有深意。
他驀的抓住夏縈塵那裸露的雙肩,盯著她的眼睛:“娘子,我問你一件事,我全身癱瘓被治好。從青丘回凝雲城的路上。曾經跟娘子作了一個約定,娘子可還記得那是什麼?”
回應著他的目光,夏縈塵溫柔的道:“夫君說,若有一天。你在武道上超過為妻,為妻就要任由你處置,為妻也答應了。”
呃,她居然還記得,看來沒有被人奪舍。
夏縈塵眯著眼睛:“不如。為妻也跟夫君做個賭約?”
劉桑小心的問:“什麼賭約?”
夏縈塵捧著他的臉,溫柔的道:“要是今晚夫君能逃出這裡,我就不對夫君做些什麼?”
要是我逃不出去,你想對我做什麼?
少年心中怦怦亂跳……
***
劉桑躺在床上,夏縈塵在他的臉上畫啊畫。
劉桑側過身,看著鏡中滿臉線條的自己,長長的嘆一口氣……這就是你要做的壞事麼?
看著一邊畫,一邊笑得花枝亂顫的娘子,劉桑心想。她就算沒有被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