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哪裡知道,少年脫的不是她的襦衣,而是她的褲子,甚至連她的羞處都被他碰過,甚至還被他的真陽侵犯,唯一差的,就只是沒有真正進入罷了。
而少年之所以裝出針炙之後,力竭昏迷的樣子,也是沒有辦法的。等雙月華明珠醒來,自會發現她體內傷勢好了許多,這總得有個解釋,在這種情況下,“針炙”當然是最合理的藉口,總不能真的讓她知道自己脫她褲子?
他原本就是冒充墨者,墨門之中,各類各樣的人才都有,有精通出色針炙的墨辨並不如何奇怪。畢竟,跟儒家不同,墨家從不將醫、農、漁等職業視作低賤,救死扶傷也一向是墨者的本分。事後她最多就是覺得,這針炙之術實是神奇過頭,但傷勢好了許多,這又不是什麼壞事,她自然也就不會逼問。
眼見少年已經昏迷,她先將少年留在這裡,自己出洞,看著外頭荒涼景象,一撫小腹,竟覺有股奇妙暖流,彷彿做過一場春夢一般,心中暗驚,想著莫非是自己重傷之後,心神搖動,難以自持?於是坐在那裡默運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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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桑睡了一覺,醒來後,鑽出山洞,見雙月華明珠立在那裡,眺望遠處。
從側面看去,只見她肌膚勝雪,有若嬰孩,這種“逆生長”之事,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也不知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雙月的少女回頭看他,面容放緩,倒是沒有昨日那般冰冷:“你傷勢如何?”
劉桑道:“已經好了許多!”
雙月少女點了點頭,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離開這裡。”既然這少年救了她,她自然不能棄他不顧。
當下,兩人結伴而行。
劉桑昨日以自身蝕魂去補她體內元陰,不但救回了她,意外的,連自己的傷勢也好了許多。當然,畢竟是被蘇老那等高手暗算,想要在短時間內一下子復原,那仍是不可能的。
對於雙月華明珠來說,其實也是類似,雖然經過少年昨晚的“針炙”,已無性命之憂,但就算是運轉玄氣,都還有些困難。
只是這裡依舊是險地,他們自然不敢在這裡多待。
其實若是直接使用陰陽合生秘術,兩人的傷勢都可以得到快速回復。只是,雖然劉桑很想對她大喊“我們做吧”,不過想來想去,他覺得自己還是不要作死的好。
兩人就這般略略提氣,並肩而行,趕了一天的路,眼見天色漸黑,他們本就身上帶傷,此刻都有些睏乏,正要找地方休息,忽地,周圍情景一變,整個氛圍都變得詭異。
兩人何等人物,心知事有反常即為妖,立時警戒起來。
只見頭上不見日月,周圍多了許多石柱。他們本在荒山之中,也不知如何進入這片亂石林中。
周圍極是灰暗,唯有這些石林上,掛著一盞盞搖晃的風燈,風燈散出來的光線極其微弱,只能在它們自身數尺範圍,形成淺淺光暈。
隨著令人頭皮發麻的嘶嘶聲,不知多少的蛇,密密麻麻地爬了過來。雙月的少女冷哼一聲,嬌軀一旋,羅袖一甩,一股玄氣,以他們為中心向外擴散,無形的氣流圓一般擴去,帶動群蛇,群蛇向外拋飛,落在地上時,盡皆被斬成兩截。
劉桑心中暗贊,這簡簡單單的一拂,其玄奧處,絕不下於月姐姐的五彩靈巫順逆法,雙月宮宮主之名,確是了得。
雖然殺了群蛇,雙月華明珠卻也胸脯起伏,微微地喘了幾聲。
暗處傳來幾聲輕哼,周圍的石柱上,或爬或鑽,現出許多蟒蛇,這些蟒蛇既大且長,有的嘶嘶吐著蛇信,目中射出兇光,有的從蛇口中鑽出腦袋,惡狠狠地瞪著他們。一隻大蟒爬出,人頭而蛇身,蛇口的上下顎卡在人頭下端的脖子上,極是怪異。
蟒人怒視他們,嘶嘶地道:“竟敢在我們的地盤殺蛇,看來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
雙月華明珠心中一動,臉色微變,緊接著卻是冷笑道:“延維林?”
蟒人怪笑道:“既然知道到了什麼地方,還不束手就擒,乖乖的讓我們送去給孩兒們餵食?”
眾多蛇人蛇行而來。
原來,延維林乃是陽梁洲上一股以蛇類為主的勢力。
要知,陽梁洲上最大的勢力乃是黑鶩天,而萬天洞近幾年亦是發展極快。
延維林既不屬於黑鶩天,亦不投靠萬天洞,內中也沒有“大凶”飛虯、“邪鴉”鴉幽隱這等妖聖級別的強手。
雖然如此,但能夠在陽梁這種地方,佔有一席之地,自然也有它們獨到之處。而其中最重要的一點,便是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