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委屈,好似被人誤會了用意。
劉愈總算找到了新的藉口:“那就請柳姑娘見諒了,在下對舞技實在是一竅不通。”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昨日劉公子寧肯抬頭看天,去逗弄身邊那兩個可人的小妹妹,也不願看奴家的表演。奴家還以為自己的舞技實在不入劉公子的法眼呢。”
劉愈心中罵一聲,我靠!這都能瞧見?!當時在場那麼多人,他提前又沒顯山沒露水,當時覺得她跳舞跳的也很入神,怎麼就會被她發覺?
“很奇怪嗎劉公子?其實奴家只是想說,人家也是個有心人,並非只是敬仰你的文采,奴家想更深一點了解你而已。”
而已?這個“深一點”到底有多深可就值得玩味了,但怎麼說,今天都好像是跑不掉了。
好在劉愈提前約了隋乂那三個人來這裡,一會實在不行只要藉口朋友邀約,還是容易逃出狐口的。
劉愈隨著柳麗娘走進曉花樓,柳麗娘一身男裝並不礙眼,兩人徑直走進了曉花樓三樓的一個房間,房間裡七彩的輕紗遮幔,燈火通明,七彩的顏色就好像舞臺一樣。房間裡除了一根根的柱子,只有一張床,還有一張擺滿了酒菜的桌子,桌子前卻只有一張凳子。除此之外其他的零散擺設便顯得有些單調。
那感覺就好像是唐僧進了盤絲洞。
“劉公子,對奴家的佈置滿意麼?這可是奴家精心為今晚的表演所準備的。”
“表演,什麼表演?”
“公子真是健忘,昨日你錯過了奴家的表演,今日奴家便只表演給公子一人看,當作是補償。”
那聲音曖昧的就好像要用肉償似得。
第十二章 還好小僧還有三個徒兒
吃宴不常有,一天吃兩頓宴劉愈還真怕消化不良。
不僅擔心自己的胃,還擔心事後柳麗娘拿出一張羅列了各種消費明目的賬單,話說曉花樓可不是囊中羞澀的人應該來的地方。
“公子喜歡聽琴還是聽笛曲?”
“隨便吧。”
“公子喜歡南方的舞蹈還是北方的舞蹈,又或是源自西域的長袖舞?”
“都行。”
柳麗娘遠遠地白了劉愈一眼,顯然不滿意他這種似是而非的態度,好像完全是在敷衍她。
“那就昨日的浣紗舞好了。”
劉愈沒精打采點了點頭算是同意,柳麗娘身子閃進柱子後面,再出來的時候,身上已經換過了衣服,已經是昨日初見時候一身紗衣**足踝的模樣。
變魔術?連發型都換過,劉愈知道這世界還沒有假髮。
笛音響起,柳麗娘開始了她那哀怨纏綿的舞蹈。卻說今天表演的又有了新花樣,這次開始在河邊的“浣紗”只有短短的一節,後面一陣“驚喜”,好像是盼到了郎歸,然後歡喜雀躍,舞蹈更加的明快。
劉愈心說難不成她在做某種暗示?
劉愈對舞蹈並不感冒,蹦來蹦去扭來扭去的令他昏昏欲睡,不過既然是給他一人表演的舞蹈,怎麼的也要耐著性子看完。
一曲舞罷,柳麗娘穿著一身的紗衣走過來,劉愈這才能看清楚,她紗衣裡面大衣小衣齊全,除了足踝身上哪都沒漏。這就是名妓的手段,既讓客人看的是心癢難耐覺得是佔了眼福,卻絲毫沒吃虧。
柳麗娘一臉嫵媚地給劉愈倒了一杯酒,遞到劉愈的嘴邊,問道:“不知道劉公子對剛才的舞有何意見?”
劉愈本想請柳麗娘坐下說,不過馬上想到屋子裡只有一張凳子,難不成讓她坐到三丈開外的床上去?再或者只能坐到他腿上去了。
“意見?沒有意見,剛才的舞姿優美,挺好,挺好。”
劉愈接過那一杯酒,喝也不是,不喝柳麗娘那眼神就能殺人了。就怕酒裡有藥,蒙汗藥春藥哪一種都要命了。
“劉公子如此說是在敷衍奴家了?”柳麗娘顯然很不滿意劉愈的回答,露出幾分不滿,憑增了幾分風姿,“若是劉公子今日不細細點評一下,給一些中肯的意見,奴家可不會放你離去。”
這可為難了劉愈,他對舞蹈果真如他自己所言,一竅不通,如何給得出意見?
“這個舞蹈嗎,已經是很好的了。”劉愈斟酌著說話的字眼,“不過,有些地方的確可以改進。”
“比如呢?”柳麗娘咄咄不讓。
“比如柳姑娘你穿的衣服,就可以改進一下。比如可以再穿少一點,換上羽毛做的衣服,跳起來是不是更輕盈一些?”
柳麗娘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