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店夥計被揪著衣領罵一通,有些憤憤然,走過來,劉愈問道:“店家,那些是何人?”
聽是關中音,店夥計語氣稍緩道:“誰知道!一群南蠻子,個頭不大胳膊倒挺粗,幾位要小心這路人,身上都有傢伙。”
一行人進門時還是與這幫人撞了正臉,雙方只是互瞥一眼,對方領頭的是個虯髯客,一身的酒氣,往門外找水洗臉。
劉愈等人各自進了房間,劉愈特別囑咐馮成嫻在房內休息,避免出門與那幫江南人對上。
“劉兄弟,我們為何一直要這般跟著她走?就不能強行拿下搜身?”何茂在出城時便有意見,此時也忍不住再提。
劉愈低聲道:“現在我們無法確定她所說的證據到底是何物,若然無形便無從找尋,有形也會被她藏的很嚴實。對付她不同於徐榮,一般手段無法逼供。”
劉愈吩咐人去將馮成嫻用迷香迷暈,過了一會,回報的人作出手勢,一切妥當。劉愈和何茂急忙進了馮成嫻的房間。馮成嫻手上攥著匕首,被迷暈後仰躺在床上,睡的安詳。
劉愈看了看她的睡姿,道:“搜身吧。”
何茂推辭道:“還是劉兄弟來。”
劉愈要伸手去搜身,又覺不妥,畢竟自己也算有家室的男人,總要避忌,再者對這馮成嫻的確沒有好感。伸出手卻又縮回來,指了指何茂身後的一名隨從道:“你來!”
那人走過來,在馮成嫻身上上上下下摸了個遍,連**都不放過,果真如劉愈所說,根本找不到任何“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