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
劉愈抬頭看了廖明升一眼,廖明升臉上的笑容有些曖昧。就好像在談論風月一樣。不需要去保持一種官員的氣度。劉愈重新低下頭。看了看奏本道:“這些事不用你操心了。”
廖明升再諂媚道:“王爺,還有些犯官的女眷,想見見王爺,不知王爺能否抽空見見?”
劉愈稍稍皺眉,廖明升是覺得幫他跟那些女人牽線會顯得他“忠心”,一而再得表這種“忠心”。其實,劉愈對凌秀兒也完全是出自一種心理上的報復,至於對那些犯官之女。他斷不至於變態到強搶女人的地步。
劉愈沒回廖明升的話,直接道:“此案,查實與逆案有關的,轉交於刑部查實處置。而若無實證,僅憑證言的,先行放人。至於犯官的家眷,暫時先不做處置,只是交由地方上看管居住,若是證實家眷與此案有關的再行處置。”
廖明升聽劉愈說的話有些跟不上節奏,劉愈所說的處置犯人的方式。跟他所知的有些區別。在這個年代,人證物證並非需要齊全便可定罪。尤其是涉及到謀逆這樣的大案。而但凡涉及到謀逆,那都不是處置一家人的問題,而是處置一個家族,誅九族的罪每朝每代都不少,而為了穩定朝綱,執政者這麼做也無可厚非。
但現在劉愈卻說要暫時放過那些只有人證而無物證的犯事者,那就等於是把大多數的犯人所施放。而劉愈所說的不處置家眷,在廖明升看來,也近乎是一種婦人之仁。
“王爺,此事是否……應再行計議?”廖明升怕劉愈是一時衝動,又或者是被凌秀兒所蠱惑作出的決定。畢竟,若是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