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她將鞋子脫掉,赤腳踩在地板上,吃飽喝足,又逛了街,心情是愉快的。但一坐下來,就覺得累了,也不想動,索性窩在沙發上。
他卻是徑直去了房間,還把門“啪”的用力甩上。她對他的喜怒不常,早已經見怪不怪了。閉著眼睛休息,竟有些朦朧了。好久沒有試過這麼逛街了,剛開了刀,跟之前是不能比的,體力到底是不支了。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他正擁著她的脖子,吻著她的唇,帶著不容掙扎的掠奪。她用力推了推他:“走開啦!”他依舊我行我素,她只好用力扯開他的手,糾纏間,呼吸也開始漸漸紊亂。她越是掙扎,他就抱得越緊,彷彿是兩人在角逐,彷彿就是要她屈服,她的任何抗拒動作都顯得徒勞!
她細細喘著氣,只好求饒似的:“刀疤痛!”雖然聲音也是低低的,帶著一絲雜亂。他還是略略鬆開了,大口大口的喘氣,面色雖然還是有些森冷,但眼裡有種說不出的意亂情迷。
他看著她,微微倒退了幾步竟踩到了一硬硬的物體上。她也看到了,坐了起來:“小心!”他低頭一看,原來是個購物袋。她拾了起來,忽笑了出來,伸手遞了給他:“壞了的話,自己負責!”轉身就走。
還沒有到房間,他已經追了上來,一把抓住了她,還是冷冷的,面無表情,但眼中似乎流光異彩閃動:“你買的?”原來是個傻子,而且還是斯坦福畢業的!不是買的,難道是偷來的,搶來的。她沒這個體力也沒這個膽子,況且她現在還是個病號。
甩開他的手,連連道:“是啊!是啊!”準備去洗澡。他卻猛的抱住了她,速度極快竟然還能避開了她的傷口,慢慢朝床上走去。
她心底清楚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忙推他:“不要鬧了。會影響傷口的—”他只顧著她脖子上的滑膩肌膚,一邊親吻,一邊含糊不清的道:“醫生說沒有關係的。”
她只好用手捂他的嘴:“可是會碰到傷口,會痛—”他卻趁勢吻她的手心:“我會很小心,很小心的………”一啄一啄的,連心都快癢了起來…手也不老實,已經用衣服的下襬蜿蜒向上…一種抑無可抑的情慾開始瀰漫開來。
在她後來的印象中,他真的沒有弄痛她的傷口。他極度的溫柔纏綿,每一個動作,都很慢很溫柔,彷彿她是他最珍愛的琉璃娃娃,輕易就會破碎。想要藉此給她他的全部,也想趁此引誘出她的全部。
近三個月來,習慣了每天日上三竿才起床,剛開始上班這幾天還真有些痛苦。手機的鬧鐘鈴聲催命似的響著,又是起床時間了。她頭昏沉沉的爬了起來,刷牙,洗臉。一出來,他已然也起來了,因為苦命的要每天一早送她上班。正在找衣服:“那件藍色襯衫呢?”她翻了翻白眼,這個星期已經穿了三天了,張阿姨洗都來不及。一櫃子的衣服,哪件會比那襯衫便宜啊?
隨手在衣服櫃子裡拿了一件,遞了過去。他卻嚷嚷:“不是這件藍色!你買的那件!”本來就沒有睡足,還一肚子床氣。禁不住火了起來:“昨天不是才穿過啊,在浴室裡。要穿自己去拿去!”他摸了摸頭髮,有些訕訕的,陪著笑臉道:“我忘記了。就這件吧,這件也不錯!”
到了公司,回頭想想,好象早上發火也太莫名其妙了。心裡有些內疚。算了,看他喜歡她買的衣服的份上,像個小孩子似的,下班後再去那家店買兩件給他好了。
幫了挑了幾件衣服,他竟笑逐開顏的。興致極高,死活拖著她去女裝旗艦店,還親自動手幫她挑衣服。她也總算見識到了有錢人買衣服的氣派,一排的衣服,挑了兩三件出來,遞給了店員:“尺碼是最小號的,幫我包起來。”
結果店員們就喜笑顏開的,將一整排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拿下來包裝。那店長更是笑的連嘴也合不上了,穿了十來厘米的高跟鞋,竟健步如飛的跑進辦公室,又跑了出來,手上拿了本宣傳冊:“江少,這是我們品牌最新款的秋裝,剛出爐,還沒上櫃呢?你挑挑看,是否有看中的?這位小姐氣質這麼好,穿哪一件都好看的。”
他極有興致的接了過去,一頁頁的翻了起來,一邊看一邊徵詢她的意見:“這件不錯這件還可以”她這才恍然,怪不得人人要嫁金龜,有錢真是好。才敷衍的應承他幾句,他已經訂了幾件。
刷卡結了帳,店長笑盈盈的問道:“還是按老規矩,本店派人送去嗎?”他微微恩了一聲,接過店長遞過來的筆,將地址接了下來。
她心裡咯噔了一下,就算再遲鈍的人也明白,他以往就是這麼給情人買衣服的。心情竟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
洗了澡,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