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子關上:“不要凍著了!”南方的冷與北方不同,南方是溼冷,冷的特難受。
她其實多少能猜到,他不說,她就裝作不知道。魚和飛鳥的距離,其實遠遠不是在天空或是在海底。用手託著下巴,繼續問道:“到底什麼時候走啊?”
他仰頭喝了一杯酒,那杯子的式樣有些仿古,但卻挺精緻好看的,把玩了一會,方抬頭,冷冷的:“你就這麼不待見我?巴不得我離得遠遠的!”她細細盯著他看了一會,也不知道他什麼意思,這種霧裡看花的對陣,實有些累人,酒勁上來,撇過頭:“你吃錯藥了啊!有什麼大不了,不問就是了!”
出了酒樓,已略有點搖晃,他竟有種莫名的熟悉。才憶起,當初她喝醉酒的那次,也是如此這般,步履不穩的。心頭竟甜了起來,怒氣也消了下去,擁著她柔軟的身子。雖是冬夜,卻繁星點點,一片清朗高爽。
她半夜裡醒來,他正睡著,呼吸均勻。依稀記得他昨日將她抱在懷裡,肆意愛憐的;彷彿沒有明天。筋疲力盡,睡意朦朧之際,似乎聽得他微微的嘆息:“我該拿你怎麼辦?”
房內留著一盞小燈,光暈模糊,只能微微照亮房內的一個小角。透著光線,她慢慢的伸出手指,極輕極緩的,彷彿是個小偷似的,撫弄著他的頭髮,硬硬的,與她的柔軟如絲不同。她想起詩詞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