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枉費了娉婷對他的一片深情。
她靜靜坐著,聽娉婷繼續說道:“我看到過那個女的了。”語氣竟平靜異常!她抬了頭,卻見娉婷無可奈何的笑著,透著說不出的淒涼:“除了家世,其餘實在找不出比我好的地方。”家世,家世。她頭也漲了,腦子也暈了,投胎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辦法好好給賄賂賄賂。
娉婷看著她,遲疑好久,囁嚅的,低聲的,不知該怎麼開口:“子默!江少那人…你知道他”她手腳有些冰冷,室內不是有中央空調嗎,別墅的任何角落都是恆溫的,怎麼會怎麼冷,況且還有一段時間才到冬天的啊。用力捧緊了透明的杯子,那裡頭暖暖的水溫,透過玻璃,溫溫的傳了過來,方才暖和些。彷彿是冬日裡的薄陽,稀是稀的,但還是有些暖意的。那水中宛若花剛盛開的杭白菊,沾著水滴,嬌豔鮮媚的,仔細分辨,原來終究是已經摘下枝頭了的。
好半響,她抬了頭,看到娉婷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不禁輕輕笑了出來:“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我不會介意的。你怕我真的會動了心,給了情?還是怕他是遊戲,想GAME OVER就OVER了?”
於娉婷急道“子默!你比我聰明,你明明知道…”她笑的更加厲害了,杯中的水也晃動了起來,聲音卻平穩如昔:“你放心吧!他看不上我的,我也配上他。這個自知之明我是有的。他要的東西我沒有,我要的,他也給不了。所以你就安心吧!”那男人是沒有心的,她怎麼會為了他動情呢!
她笑的燦爛如花,很是好看。其實她一笑起來,整張臉就亮了起來,很是動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娉婷竟會模模糊糊的覺得,她的笑容裡竟有種事不關已的淡然。
倒把他給引了過來,靠在她身後的沙發背上,就這麼從後面伸過手,把她抱了住,也沒有什麼避忌:“笑什麼呢?”她剛剛那清脆的笑聲,已經傳遍了整個屋子了,笑著這麼誘人,他竟有一絲懊惱,真不該把她帶出來。她很少這麼笑的,除了看滑稽片子的時候,極少這麼舒心愉悅的笑,更不必說對著他了。
她頭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