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聽她說話了嗎!
安宛若覺得自己關心他真的白費,哼道:“姐還沒有到死的時候,絕學不愁會失傳。就算真的失傳了也無所謂,反正這裡是放逐之地。”
靈鳩道:“三件三品法器。”
安宛若:“別費這種沒用的心思了,我來是要跟你說外面那群找你煉器的人。”
靈鳩:“一件六品法器。”
安宛若:“外面那群人你打算怎麼辦?把單子給你看選?”
靈鳩:“一件八品法器。”
安宛若:“……你既然把他們招惹過來了,就該自己去管管吧。”
“哦。”靈鳩點頭,對一直沒有出聲的郝明杉道:“這十天你就呆在這裡。”
“可以。”郝明杉才說話。
眼看靈鳩就要進門去,安宛若一直淡定的表情立即崩了,“等等!等等!八品法器是吧……雖然價值實在不能和我的絕學相比,可是看在咱是你的領路人的關係份上,就給你個優惠好啦。”
靈鳩輕飄飄的看了她一眼。
安宛若一本正經道:“不過也只有十天,十天你要是一點入門都摸不到的話,我不會教導蠢材。”
靈鳩道:“記得把煉器的材料帶來。”
“我靠!你身上根本就沒有八品法器,還要我出材料打造?”安宛若瞪眼。
靈鳩道:“沒有。”
坦然冷淡的態度讓安宛若恨得牙癢癢,只是想到八品法器,她又這麼都狠不下心,原地猶豫了幾秒,咬牙道:“成交,你這個狡猾的臭小子!”
前一刻還說她白痴,下一刻又說她狡猾,靈鳩直接將這些評價都無視了。
她進了一趟房間,出來的時候手裡就多了一塊木牌,上面寫著委託要求,底下還有一個盒子裝著符紙。
安宛若看到盒子裡的符紙,眼神複雜,“你真的把城主欄裡面符紙都拿走了?”
“嗯。”這事情大家都知道了,沒什麼不好承認的。靈鳩舉著木牌走出了院子,來到了酒樓客棧外面,面對眾人對她出現的騷動,面無表情的把木牌公告欄往酒樓門口地上一插,然後功成身退。
“這是什麼?”
“咦?看那符紙,是不是和城主欄那裡得來的?”
“不對!質地不一樣,不過也有禁忌陣法阻撓。”
一群人圍繞在木牌欄前面,發現這就是個和城主欄差不多的東西,不過只有一盒符紙,材料質地一看就不是城主欄放著的符紙好物。
一襲白袍的鶴髮老人無聲無息的也出現在這裡,看到那小小的木牌,又拿了一張黃複製。這符紙分明是凡物所造,只是用了清晨露水和草木精華所煉製,所以比一般的凡紙要好點。
黃符紙上被畫上了禁忌陣法,熟悉得讓白髮老人簡直要被氣笑了。
這人還真是大膽又有趣,把他放在城主欄上的符紙全拿走了,現在還自己做了個同樣的委託欄,並且簡單的模仿了他的禁忌陣法,放在普通的黃符紙上,為自己招攬生意。
這老人自然就是那個走過千山,來到圖成立尋找“志同道合老不死”的那名老人。
原以為是老不死的躲藏太深,可伴隨著尋找,眾人的動靜終於被讓他放在了眼裡,聽明白他們的話語之後,他也震驚了——一個不過十來歲的少年把他的禁忌都破了,取走了他的符紙?連那張衍生境的日月融靈符也是?
這個真相比來了個老不死還要讓老人驚訝且感興趣。
他毫不猶豫跟著眾人來到這間客棧,將後院子裡靈鳩動靜都看在眼裡。
靈鳩的年紀根本逃不過他的眼睛,只憑 散發出來的氣息就足以讓他一眼明瞭,她的確只有十來歲。
一個十來歲的聚靈境修為的少年,還是個大師品階的煉器師,對絕學秘籍很渴望,且對自己很有信心,十天學一門絕學?
靈鳩的所作所為都讓老者感興趣了,更讓他死寂的心神有了波瀾。
在這個少年孩子的身上,他感受到了久違的生機和希望。
誰都知道放逐之地無法逃離,哪怕傳說中有人出去過,可那只是傳說而已,越是修為低弱的人,若是不會對逃離抱有任何的希望。因此他們選擇墮落,拋棄人性道德,連自己的一身絕學看得也不再重,教了就教了,反正也拿不出去。
在放逐之地的迷途者們,單純只是本能的求生而活著,大多都形同行屍走肉的活著。
可是靈鳩不一樣,她求學若渴,以自己的本事謀取絕學,在外人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