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人會願意娶我的。”女子一臉委屈地說道。
“為何?”天罡好奇地問道。
“誰會願意娶一個……”女子欲言又止。
“一個什麼?”天罡逼問道。
“一個棄婦!”女子淚流不止。
“棄婦?你成過親?”天罡疑惑道。
“算是成親了。”女子嘆了口氣。
“算是?”天罡不明白女子的意思。
“結婚當天就被丈夫拋棄了。”女子解釋道。
“為何?”天罡疑惑不解。
“沒人會娶一個不清不白的女人。”女子痛哭流涕。
“不清不白?難道你揹著丈夫與別的男人做出苟且之事?”天罡問道。
“呸,我豈是那種不要臉的蕩_婦,自小爹就管教得嚴,教我三從四德……你的面相倒像是能做出這種事的人。”
“笑話,我冰清玉潔、守身如玉、潔身自好、出淤泥而不染,十年如一日,又怎麼能夠做出此等苟且之事。”天罡一本正經地說道。
“別口口聲聲地把苟且之事掛在嘴邊,我沒做過苟且之事……”女子氣急敗壞。
“既然你並未做出苟且之事,又何來不清不白?難道被豬拱了?”天罡對女子所說存疑。
女子哭訴道:“就是被豬拱了!成親當日,拜堂之後我便在閨房靜待夫君飲酒歸來。過了沒多久就聽見有人敲門,我認為這時候來敲門的必定是夫君了,便讓他進來了。
他一進來就吹熄了蠟燭,一句話都沒說,也未等掀開蓋頭就餓虎撲食般把我按在了床上。我對此有點反感,但轉頭一想,既然都成親了就是他的人了,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男人不都是這樣嗎?
可過了一會又有人來敲門了,莫非是來鬧洞房的?可門外傳來的竟是夫君的聲音。我的思緒徹底凌亂了,而就在這時候喝得醉醺醺的夫君破門而入,月光從門縫照了進來,我這才隱約看到躺在我身邊的並不是我的夫君,而是一個滿臉鬍渣猥瑣至極的中年男子……”
剛聽到重點,女子卻停了下來,擦拭著眼淚。天罡心急想知道結果:“那個中年男子是誰?之後又如何了?”
“中年男子是集市上賣豬肉的,成天瘋瘋癲癲的,也不知道如何混進來的。夫君認定我與其**,當場就把賣豬肉的殺了,也果斷把我給休了。此後街坊鄰里全都傳開了,說我被夫君抓姦在床!父親本是個有頭有臉的大英雄,卻因為我被外人恥笑,最終父親也未能敵得過無盡的流言蜚語,以有辱家門、敗壞門風之名將我趕出了家門。我已生無所戀,所以……”女子把事情發生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天罡。”
“即便如此你也不該自尋短見啊。”天罡對女子的遭遇十分同情。
“女人的一輩子最幸福的事便是相夫教子,但如今我的身體已被玷汙,夫君棄我而去,父親也不要我了,也不可能再有人願意娶我,我活著還有何用!”女子絕望地說道。
“誰說女人就一定得相夫教子?”
“這是女人的本職,除了這個還能做什麼?”
天罡突然想到造仙觀中就有不少漂亮師姐:“你目光太短淺,女人可以做的事情太多了,比如說闖蕩江湖,行俠仗義,劫富濟貧……不比相夫教子有意義得多?”
“你說的這些都是男人做的事情,女子哪能做這些事情……”
“有何不能?”
天罡的一番話彷彿點醒了女子,自尋短見倒不如真如他所說,做些有意義的事情:“即便是我想做,也沒有這個能力,我半點武功都不會。”
“你剛剛用石頭丟我,倒是挺有天賦的,如果你願意我可以收你為徒。”天罡拍著胸脯說道。
“那不是比你矮了一截?以後都得中聽你指揮?不行,不行!”女子搖頭,堅決地說道。
被女子一口回絕,天罡覺得丟盡了面子。
“喲,你還不樂意了?我還不願意教你呢。”天罡欲找回些面子。
“做搭檔還差不多。”女子說道。
“搭檔?你又不會武功,又沒有什麼一技之長,有什麼資格做我搭檔?”天罡傲慢地說道。
“好,既然沒資格做你搭檔,你又不肯教我武功,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說罷,女子便又裝模作樣地朝懸崖邊走去。
“好,好,搭檔就搭檔,教你武功也可以,為期三天,三天之後各奔東西。”天罡說道。
女子不解:“為何只有三天?三天能學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