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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肆意神尊 作者:悟來悟去

解,以為自己婆娘身體不妥。還連連追問。

鄭老太太問起李賀何時啟程,李賀算了下,笑道:“四更出發即可,孃親不必掛心。”

這一夜,老太太房裡油燈一直未滅。到三更天過後不久,老太太就敲響了李賀的房門。

待吃過母親親手做的早飯後,在濃濃的夜幕下,斜月西沉之際。李賀和陸華龍下山後,向東北疾馳而去。

輕霧籠罩的林間,一個白衣麗人望著倏忽而過的身影,凝神細思起來。漸漸地,面露微笑,看了一眼山上的村落,又消失在輕霧中

第十六章 相見

韓愈調任河南令還不足一個月,今日正逢河南府官員休沐。昨晚在晚飯時,他派去的人回來了。並沒有如他所期,將李賀請過來。但楊敬之信誓旦旦地說李賀明早必到。韓愈心下疑惑,今日一早用過早飯後,就在正堂品茗等人。

楊敬之也心中忐忑,一早就來到韓府。高管事昨夜見老爺臉色不愉,更是一早就守在門口,當起了看門人。楊敬之拜見了恩師後,剛坐下喝了一口茶。就見高管事一臉雀躍地奔進來。

“老爺,李相公到了。”

韓愈抬眼望去,就見李賀一襲青衫,面如瑩玉。步履輕緩地帶一墨衣小童,跟在高管事身後進入正堂。李賀面含微笑,在韓愈身子未起之際,就長揖到地。

語氣真摯道:“長吉何德何能,勞韓公一再掛牽。每思及此,長吉倍感慚愧。今日登門,只為當面叩謝前輩提攜之恩。實不知用何言語表述,只有以長路跋涉來表達心中感激。望韓公受長吉一禮。”

韓愈已經站起來的身子,在李賀至誠懇切的話聲中,又坐了下來。等李賀行完參拜前輩之大禮,方始起身將李賀攙起。

“長吉何需如此。我們雖輩分有差,實為忘年之交。退之為你奔走,是友情使然。更是不願見你明珠暗投,埋沒於民間。你能前來,我心甚慰。”

說著打量起李賀來,見他神采明潤,五官舒朗,連以前兩眉相連之處,也已經自然分開。

不禁驚道:“兩年未見,長吉樣貌大變。要是他處相遇,我怕認不出來了。真是奇了。”說著請李賀入座。

待下人奉上茶來,李賀喝了一口,方笑道:“相由心生,以前長吉性情偏狹,只認死理而不知變通。經過一次生死後,萬事都看開了。如今的長吉,再也不是以前韓公所熟知的輕狂書生。”

韓愈訝然,在又一次打量李賀之時。

楊敬之笑道:“恩師有所不知,茂孝適才沒來得及向恩師說起。長吉如今在家鄉開課授徒,懸壺濟世。別開一番生面。”

啊!還有這等事?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長吉這是因仕途無望,才自暴自棄的嗎?

韓愈不由地為這次自己的努力感到慶幸。好好的一個絕世才子,豈能因那些妒賢嫉能的小人,幾句妒忌之語而埋沒呢!

在茶過三巡後,韓愈向李賀說起這次為他爭取科舉的經過。

韓愈去年任都官員外郎期間,因言語耿直,得罪了朝中奸佞小人。今年春始,就被吏部降為河南令。

臨走前曾和在禮部任侍郎的好友杜從遠,說起今年春闈的事。當時就為李賀沒能參加當地的秋闈扼腕。

不料,杜從遠卻拍著胸脯保證道:“李長吉名望兩京,才冠一時。就是沒有秋闈作輔,有你韓退之的保舉也就夠了。”

韓愈大喜,連連道謝。並約定好為李賀參加本次科舉,共同協力。

韓愈臨走時,還不放心,叮囑留京弟子皇甫湜密切注意赴試舉子的動向。自己在給赴試弟子沈亞之回信時,也一再叮囑讓他務必將李賀順路帶來。

不料想,就在十日前,沈亞之到達洛陽,卻並沒有將李賀帶來。話中隱約透露李賀對本次科舉的消極之意。就在韓愈鬱憤之時,又接到在長安工部任職的弟子皇甫湜的來信。

信中提及李賀將參加本次春闈,已經傳遍京城。在赴試的舉子中,引起軒然大波。

鑑於李賀名聲早著,如他參加本次春闈,勢必輕鬆及第。於是各地的舉子中,竟有謠言傳出。以李賀父親的名諱為由,紛紛議論他應盡孝道而避科舉。

為李賀運作此事的杜從遠壓力很大,召皇甫湜前往訴說此事,並叮囑他儘快給韓愈寫信,共商對策。

本來李賀本人不願意參加,且舉人中反對聲甚眾。擱在別人身上,也就此作罷。但韓愈是什麼人?典型的文人傲骨,豈可就此低頭。當晚就為此事寫下一文,為李賀聲援。並將此文著弟子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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