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少到過紐西蘭?”
元烈的長手臂撐住膝蓋,垂著頭一搖。“只聽說在紐西蘭這個國家結婚的男女,一輩子不許離婚。”
甜甜怔住,呆呆地望著元烈,而元烈望著她的目光,也是那麼地幽深。
一如沉寂多年的深海,似透露出什麼資訊。
心隱隱約約有一絲疼。
如果可以,多麼希望當初我們的婚禮在紐西蘭舉行,元烈你呢?
“不說這個。”他淡淡一笑,笑容優雅。“言歸正傳。”
甜甜的唇僵了瞬間,才告訴他。
“元家的大部分資產被唐夕琳和許景宗佔有,這其中一部分是非法的。”
“不止,包括遺囑,全部非法。”那幽深的瞳仁微凜。
驀然間,甜甜覺得一切只是錯覺,好像元烈頹廢不振只是表象,真正的他,並沒有忘記元家索失去的。
所以,她信心大增。“我剛得知唐夕琳和許景宗之間互相猜忌,為此,唐夕琳已拿到許景宗洗錢的證據。如果我們拿到這證據,興許會牽出許景宗許多案件,讓他受到法律的懲罰。”
元烈一震,細細地打量著甜甜一遍,純潔的雙眼裡添了幾分智慧和狡黠。
“甜兒,真的成熟了。”她的甜兒再不是當初那個毫無心機的傻丫頭。
她的甜兒成熟了——
她的甜兒有了做他元家少夫人的資格——
或許曾經是南洋理工大學教授的任甜甜,一直都有資格做他的妻子。
誠如武東說,他的小師妹從來就是眾人追逐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