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賽格忽然一句,這一句底氣不甚充足,帶著幾許懇求。
“這便是索秘書想陪我走走的原因?”甜甜並不意外。
“還得尊重你的決定。”
她一時沉默無語,目光遊離地望著遠處大海。
“甜甜——”索賽格緊張道:“我知道留在翠兒身邊你能得到很多,興許遠比今後皇爵能給予你的多。身為一個女人,還有什麼能比得到享用不盡的財富和愛情更幸福?但……”
“我向翠兒辭行!”甜甜打斷他,不再給他緊張的機會。
索賽格一愣,又驚又喜。“說真的,你真得同意董事長?”他還以為甜甜是個膽小怕事的女人,看來這女人並不像她嬌小的身體那般柔弱。
她輕鬆而單純地點頭。“我想了一路,一輩子有幾個女人能做黃爵總裁的位子,真是威風八面。”
深知甜甜在說笑,索賽格被她的樂觀和幽默深深感染了,不絕笑道:“我保證夏大總裁比元帥在時更威風!”
任甜甜恩了一聲。她覺得,冥冥之中總有雙無形的眼睛在注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她只有實實在在地努力一把,撐起痛失總裁的皇爵娛樂,才能給那尚未甦醒,仍在黑暗中掙扎的靈魂以榜樣。是的,她要給元烈樹立一個不可能到可能的榜樣。
一個禮拜後,中國雲南。雲南大學,這是外國語學院英語語言文學系暢所欲言的語言課。
“哎,對了,聽說了嗎?我們的翠兒沒拍新電影沒出新專輯,卻又大大地火了一把!而且一夜間爆火!”一女生對另一位女生說著流利的英文。
“對對!昨晚我聽新加坡國際廣播電臺聽說了,只可惜聽了個結尾!”另一位的英文發音足可以媲美英語國家居民。“到底怎麼回事兒?”
另一個男生加入到兩人的對話中。“很明顯地炒作你們也信?”
“哪有男人借未婚妻炒作?”
“哎,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兩個知情人士說清楚些嘛!什麼未婚妻?翠兒的未婚妻怎麼了?”
“翠兒的未婚妻從皇爵導演一躍成為皇爵總裁,翠兒現在不用出專輯不用開演唱會,夫憑妻貴呢!”
“天呢!翠兒居然把這麼一個有能力的未婚妻追到手,太厲害了!”
男生灰溜溜地撤離。“哎呦,現在的女生都怎麼想!”
那女生翻了個大白眼。“總裁女就是能看上咱們家翠兒!某些人!說什麼炒作,原來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哈哈!”
“切!女人真無聊!無聊且八卦!”
金莎酒店總統套房,一個身著灰色中山裝風格西服的男子嘴裡叼著雪茄站在門前,跟在他身後的是名年紀輕輕的男服務生。
“開門!”他冷冷地看向男服務生,語聲響亮而逼人。
“許先生……這……這……”豆大的汗珠自男服務生的額頭低落而下,因房間內人的特殊身份,以及事先的交代,他這門開也不是,不開也不是,他到底該怎麼辦?
“不肯開門?”拿起雪茄,許景宗冷哼,像聽到本世紀最好看的笑話,兩粒小眼珠一斜,對服務生身後的彪形大漢使了個眼色。
大漢肥碩有力的大手當即抓住南服務生的頭髮,另一隻手拎起他的衣領,輕易把他拋在地上。
男服務生疼地直叫喚。
卻見那彪形大漢伸出一腳朝門用力一跺,門生生地被他躲開。
他心叫“不好”,恨不得大哭,看樣子門壞了,自己還是酒店新人,初來乍到可如何向總經理交代?
許景宗已丟掉雪茄,面無表情地向房內走去,遠遠聽到臥室響起一聲女人的尖叫。
“誰?”接著是男人的怒聲。
臥室門開啟,一地的衣物,劉玉川一面緊張地套褲子,一面狐假虎威地看著來人,大喝一聲:“好大的膽……”
“啪!”還沒說完,臉上捱了一個巴掌,踉蹌摔在地,褲子正套了一條腿,另一條褲腿,纏上腰間,看起來滑稽可笑。
“什麼東西!也配合我說話!”
臥室中一個千嬌百媚的聲音響起。“乾爹!這是幹嘛嘛!”
春情萬種的女人依著門框,手有意無意地整理著蓬亂的捲髮,衣衫不整,外面才套的藕粉色真絲晨褸,帶子尚未系齊整。
“不像話!都什麼時候!你還和這樣混賬東西鬼混在一起?”許景宗見她尚無愧色,不禁剜了一眼地上的劉玉川。
才知這位便是夕琳的乾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