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甜甜穿了一件寬大的襯衫,小腳牛仔褲馬丁靴,休閒地下了樓。她想翠兒既然是中國人,就應該買些中國口味的麵食,可哪有賣的呢?天對一個大都市來說雖然不晚,時間卻已經到了深夜十點,她到哪裡找中國菜呢?
這樣打算著,買了藥走出小區,踏出門的剎那,對面一個白色的跑車在離她十米處停下。
燈光刺眼,任甜甜眯了雙眼,再睜開眼睛時,車門開啟,一抹挺拔的身影斜靠在車上。
暗紅的宮廷襯衫,胸前第一顆紐扣敞開著,清爽的頭髮似乎也精心修剪過,甚至燙了燙,變成金棕色,不像以前那樣一頭黑髮貼在頭皮上。
看到來人,任甜甜把臉撇向一邊,大搖大擺地鏡子從車子一側走過。
就在她以為自己已經走遠時,手腕被追上的人驟然拉住,她的整個身子猶豫驟然停止行動而猛烈地向後撞去。
“還來做什麼?這裡不歡迎你。”甜甜撞上了元烈的胸膛,揉著疼痛的下巴,恨恨地嚷著。憑什麼早上他冷漠地走開,現在又來見她,難道她就是她這樣一個大活人就這麼被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任甜甜,你倒是脾氣漸長!”
“是嗎?那還不是拜某人所賜。”揚起小臉,任甜甜緊緊咬著唇。“別以為兔子就只會掙扎,不會反抗,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抱歉,手力大了。”語氣驟然變得溫和。倒不是元烈用力過猛,而是他力道本來就大,輕輕握住也會引得她疼痛。思及此,立即鬆開手,眼皮垂下,後悔地看著她。“這麼晚,出門要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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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手力大了。”語氣驟然變得溫和。倒不是元烈用力過猛,而是他力道本來就大,輕輕握住也會引得她疼痛。思及此,立即鬆開手,眼皮垂下,後悔地看著她。“這麼晚,出門要到哪?”
聽著忽然溫柔的語聲,任甜甜又發現他手上還戴了黑色的線編手套,中指和無名指出沒有指頭,正巧露出中指上灼灼生光的白金指環,薄唇輕輕啟開一個弧度,宛如冷酷的王子。
雖有滿肚子怨氣此時卻也不知道從哪裡開始發洩,好吧,她承認元烈的穿著總能令她臉紅心跳,時時給她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新鮮感和視覺衝擊力,加上他本人那迷死人不償命的歐男模臉,自己想要發洩卻又捨不得,心頓時軟了:“翠兒病了,去探望他,順便買點吃的給他。”
“哦?”元烈冷冷一笑,絲毫不留情面道:“他自己沒有親人,挨著你去探望?”
任甜甜扁了扁嘴。“翠兒從中國來的,就那個有著大唐盛世的國家,元少知道嗎?”心中腹誹:你這種土生土長的南洋人怎麼懂?
他皺了眉。“叫我什麼?”
任甜甜打了個寒戰,連忙改口:“烈。”
“恩。”元烈這才算滿意,神情也趨於和緩。
“中國,唐朝的君主李世民,你應該有所瞭解吧。”她補充。
說到歷史,元烈雖去過中國,卻只為了談工作,出席了不少名宴,結實了不少中國女星。對那個神秘國家的歷史還真是知之甚少,但無論如何,他要在這女人保證自己足夠的權威。“那兒不錯,滿漢全席堪稱一絕。”
雖是草草帶過,卻已經讓任甜甜對他崇拜到五體投地。
“你去過呀?”她雙眼眨動著凝望他,一副中招後的驚喜。“在我們這兒也能吃到地道的中國菜嗎?最好適合病人吃的具有滋補價值的食物?”她空了解大唐歷史,卻沒到過中國。比起自己,元烈好像地球上的每個角落都真正見識過,真是不能比啊不能比。
元烈不悅地皺了眉,只差把這女人的腦袋和嘴巴給換掉了。
“在異國他鄉,沒有任何親人,病了很可憐。”任甜甜懇求,她有外婆,外婆就是她的一切。
“呃。”因為任甜甜清澈透明的目光,元烈終於難得心軟了一瞬。“新加坡的唐人街牛車水ok了,上車,我載你。”
正好,翠兒便住在那位置,思及此任甜甜欣然上了車。
牛車水據說環境就像上次她親眼看到的,相對於花園般潔淨的其他區域來說,真有些髒亂差,使得任甜甜總存著偏見。她很少來,但這次有元烈指引,她居然罕見地發掘出了味道。當地不少印度人,街上的民房多是兩層高的中國南方建築,屋牆處處可見中國傳統民間雕飾。
車子停在外,元烈下車便邁開大步朝美食街走去,任甜甜緊緊跟隨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