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水。“可那是原始森林呀!而且是非洲哎!我會被野獸吃掉!”
“你一日三餐,獅子也要進食生存,何不慷慨些!”他薄唇輕揚,放蕩不羈,任甜甜氣鼓鼓地轉過身子翻著大白眼。
丫的你慷慨去吧!老子還不想成為獅子的下酒肉!先下車再說,一定會有別的道路。
說著就去開車門,手剛觸到把手,元烈伸出的大掌蓋住她的手背,她開門的動作就那麼戲劇性地停住。
“不過有一點,和獅城相反,內羅畢治安狀況比較差。”他又淡淡地補充,撤開了手掌。
甜甜一聽,雞皮疙瘩落了滿地,索性,靠在靠背上呼呼大睡。
就這樣,車子繼續在蒼茫的平原上行駛。風吹過,甜甜的草帽被掀開,歪斜地掛在腦袋上,元烈握方向盤的手騰出一隻,為她撥正,按在小巧的腦袋上。
移開手掌,開車變得心不在焉,不時斜過視線細細觀察她,她的唇鮮紅剔透,像六月的櫻桃,她頸部的線條纖細,輪廓柔美。
他這是怎麼了?熟睡中這女人任何一個輕微的抿唇動作,對一個他這樣一個完全正常男人來說,都將是致命誘惑!
燥熱之極,他又解開第三顆上衣紐扣,使得平坦的胸膛迎著風,充分感受夏風的涼爽。
此時,也只有吹風才能緩解那股難耐的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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