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醉了,太陽光變成了暗色調。
酒店大門前駛來一輛銀幽,那車她只見一個人開過。
呵呵,一定是自己醉了,做起了白日夢,否則元烈開的車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眼前。
為了使自己更清醒,為了使那令胃部想要作嘔的酒精儘早褪去,任甜甜索性拿過男人手裡的盆,拿到自己頭上又澆了下去。
水流順著頭頂直留下。
這下,所有衣服完全貼在身上。
嬌小玲瓏的身材顯露無遺。
發福男子眼睜睜看著,索性等著看這女人接下來會做出什麼驚人的舉動。
“哪跑來的野女人!這麼不知羞恥!”另一箇中年女人似乎為了宣告她是發福男人的正主,力大無比地把男人從甜甜面前拉開。
“你說誰不知羞恥?”任甜甜醉醺醺地嘟噥,狼狽地打了一個飽嗝。隨即腿也晃動了幾下,分明站不穩,還在逞強。
“瞧瞧這女人的樣子!”女人嗤笑著,尖酸地將她上下打量一通。“沒男人要就罷了,勾三搭四也不分場合?賤不賤呦~”
“你倒有自知之明!”一個低沉邪肆的聲音響起,卻不是對著任甜甜,而是對著尖酸的悍婦。
悍婦立刻變了臉色,轉過頭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迎面來的男人戴茶色蛤蟆鏡,一襲硬朗的黑色機車服,氣場十足,且不說身後的銀幽跑車,就說他身後兩名人高馬大的保鏢,足以讓她望而卻步。
但此時,婦女明顯自慚形穢,卻硬著頭皮道。“說清楚!你變著法兒說誰賤?”
“誰搭腔是誰。”元烈平靜地回應,連不屑看她一眼的動作也沒有,已經把任甜甜攬在懷裡,那健碩的手臂完完全全將小女人攬入懷裡。
甜甜睜大眼睛注視著那張冷硬的面孔,許久竟傻乎乎地大笑了起來,手指指著元烈,得意洋洋地對面前的女人宣佈。
“喂……告訴你們……都別想欺負我!我的菜來了,知道嗎?我是有菜的!他才是我的菜……”早已醉倒不省人事的任甜甜,索性踮起腳尖捧起元烈的臉,一臉白痴地問:“菜,你究竟是不是我的?怎麼又沉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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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
“喂……告訴你們……都別想欺負我!我的菜來了,知道嗎?我是有菜的!他才是我的菜……”早已醉倒不省人事的任甜甜,索性踮起腳尖捧起元烈的臉,一臉白痴地問:“菜,你究竟是不是我的?怎麼又沉默了呢?”
元烈眯了眼眸,側臉繞過她不懷好意的手。不過是參加個同學會,這女人就喝醉成這幅模樣?但想到她可能真被人欺負了,又刻意隱忍,胸中莫名湧起惱怒。
偏偏婦女被元烈適才的話噎地無從還嘴,揚起嗓音挑釁道:“你們!你們別怪我無情!等著瞧吧,我……我……我要到法院告你們惡意誹謗!”
“還等什麼?安排好我太太,我開車送你去!”偏偏婦女喋喋不休,他的惱怒全發洩在她身上。
“這……”新加坡法律極嚴,稍有所疏忽便要受鞭笞,難道他就不怕?
轉身兇悍地推了一把發福男人。“你怎麼連個屁也不敢放?沒看見這兩個人合起夥來侮辱你老婆!”婦女無奈之下,無理取鬧地對著身邊的丈夫大喝。
“本來就是你不好!人家告你誹謗在先還差不多!快走吧!還嫌不夠丟人!”發福男人好聲好氣地勸說。一開始就知道眼前與眾不同的女人不簡單,卻沒想到她背後有這種有權有勢的男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就想著立刻離開,於是拉上妻子走開。
“老天爺不長眼啊!我真是瞎眼!才嫁給這麼一個怕事的窩囊廢!”女人被丈夫拉著,哭嚎道。
絲毫不理會悍婦的詛咒,元烈一手移到甜甜的腰際,一手抬起她的下巴。“怎麼喝成這樣?”
清爽的dior香水沁入鼻息,正如第一次見到vicky身上,自她身上散發出的氣味一模一樣。
剛才還像藤蔓一樣黏住元烈的任甜甜,此時清醒了些許,掙扎著逃離鐵器般的手指。“走開!不要碰我!我才不是酒鬼!清醒地狠!”
被她口中濃重的酒氣嗆到,元烈微微皺了眉宇,唇角扯開諷刺的笑。“任甜甜,敢不敢再隨便一點?內羅畢的經歷難道沒有給你長任何記性?”
身體卻再也使不出一絲力氣,只是醉醺醺地嚷道。“沒錯!我就是這樣沒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