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過功夫,不過功力平平,而那二十來名瑤人又都十分驍勇善戰,三名大漢不但落於下風,還各受了一些微傷。
田冬一望,那不就是自己大哥、二哥、三哥?正想躍下幫忙,忽然身後一陣濃煙冒起,田冬回頭一望,卻是柵外的那堆枯枝已經燃起,要是木柵一毀,這兩百多個兇猛的瑤人衝進來還得了?
田冬立即將手中的古龍蛟筋往下一甩,隨即運勁一挺,蛟筋延伸五丈,直直往下方的火堆衝去,毫不客氣的往外一挑,整端著了火的相枝立即翻飛起來,沒頭沒腦的向站在最前方的數十人灑去。
在被火灼傷的人慘叫連聲中,瑤族人更是急急的引弓發箭,向上在高處的田冬射來,田冬左右手的蛟筋連揮,只顧著將地面的火堆打散,在全身功力運集的狀況下,那些箭矢田冬亳不理會,一觸田冬便即往後彈飛。
迅速清除了火堆,想來那些瑤人再運枯枝進來也要一段時間,田冬這才猛然回身一躍,落到了下方那個戰團之中。五丈可不是開玩笑的,田冬這下子宛如飛將軍從天而降,兩方的人都嚇了一大跳,同時緩下了手。
田冬來不及打招呼,左手蛟筋猛然一揮,七、八名瑤族戰士首先被打的筋斷骨折,右手再一揮,又除掉了五、六人,剩下七、八個瑤族人見勢不妙,連忙掉頭就跑,田冬剛剛遠遠見到數間木屋被焚已經十分緊張,現在沒見到自己爹孃更是大感不妙,這次難得的毫不手軟,連下殺手,根本不用什麼招式,只要運足勁力向這些人砸去,不死者幾稀。
這時田春、田夏、田秋三兄弟楞在那兒,傻傻的看著這個飛將軍左右手各揮著一條長達五丈的淡黃細棍,簡直是逢者必死,一時都說不出話,最後還是田春上前一步,結結巴巴的道:“這……這位大俠……”
田冬一個翻身已經緊緊抱著田春,嚇的田春後半截話吞到了肚子裡去,才聽到田冬嗚嗚咽咽的哭道:“大哥、二哥、三哥,我是小冬啊……”
“小冬?”田家三兄弟一下作不得聲,望著這個留著奇怪短髮,正嚎啕大哭的年輕人,當年那個八歲小頑皮的面貌逐漸的浮現,三人越看越像,田春眼眶不由得紅了起來,又驚又喜的道:“你……你是小冬!你真是小冬?”
田冬連連點頭,一面哭著道:“爹呢?娘呢?”想到自己晚來一步,兩老可能因此喪身火窟,田冬心如刀割。
田夏比較鎮靜,眼中雖然也閃著淚光,仍帶著微笑道:“爹孃沒事,你哭成這樣做
田冬一楞,揉了揉腫脹的眼眶,一面吸著鼻水,一面望了望那些燃燒的房舍,呆呆的問:“他們……不在那裡?”
田冬的三位哥哥比田冬年長許多,從小對田冬就十分寵愛,田冬這時見到三人,彷彿突然間回到了幼時,那個自己有什麼問題都會問他們的歲月。
老三田秋一抹淚,用力一抱田冬,哈哈笑道:“我們當然讓他們先躲起來了……打你這小子,莫名其妙惹的我也掉了幾滴眼淚。”
田冬有些不好意思,忽然望見柵外菸火又起,田冬知道那些瑤人又收集起枯枝,準備焚燬這個木柵,田冬對三人道:“我去趕跑他們。”三個哥哥還沒作聲,田冬猛然一躍直騰五丈,倏忽間翻過了那個大木柵。
田冬剛剛如何翻過來的三人沒弄清楚,這時倒是親眼看見田冬飛了出去,田春臉上帶著笑,卻又忍不住滴淚,半笑半哽咽的道:“這……這小子,怎……怎麼練的?”真可以說是喜極而泣,田夏、田秋兩人想要勸慰,卻發現自己也啞啞的說不出話來。
這時忽然聽見柵外慘呼連連,三人急急忙忙的沿梯登上柵頂,卻見到剛剛那個如同鐵棍般的超長怪兵器,這時大部分在田冬左右手臂纏繞著,只各留下了近一丈長到處翻飛,打的瑤族人哇哇亂叫,整群向後奔逃,三人見此奇景,不禁嘖嘖稱奇。
田冬現在與剛剛谷內凶神惡煞的模樣完全不同,因為與三位兄長見了面,加上又知道父母無恙,心中可是十分愉快,所以不大想出重手,只以半成功力鞭打著瑤族眾人,看哪個逃的慢就賞他一鞭,瑤族人拼命的急奔,自相踐踏之下也傷了數十人,倒在穀道中掙命。
驀然間鐺的一聲輕響,田冬左手半邊的筋蛟忽然一輕,卻是被削去了約莫半丈長,田冬吃了一驚,連忙轉過頭望,卻見到一個瑤族人正急急往前奔,手中一把亮晃晃的彎刀正閃閃發光,田冬微感意外,左手蛟筋一收,順勢往前急衝兩步,伸手往那個瑤族人背心捉去。
那個瑤族人本就邊逃邊回頭,見到田冬忽然趕到自己身旁,嚇了一大跳,連忙回頭一刀斬下,問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