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了一聲“臥槽”,不想再和林冬說話,打個手勢讓車隊上路,一溜煙就消失在了機場,林冬攏了攏大衣,點燃黃金葉,搖頭道:“嘖嘖,跑真快。”
周玉翻了翻白眼,“嘖嘖,人真賤。”
奉天作為東北首屈一指大城市,也是周氏集團的總部所在,周玉打了個電話,一部賓士來接他們上車,司機是個沉默寡言的男人,還戴著一雙白手套,林冬不禁腹誹周家難道是什麼貴族家族不成,素質這麼高。
天上飄著鵝毛雪,地上積著厚厚的積雪,賓士行駛了半小時左右,在一個大隱隱於市的別墅群前停下,林冬下車,有些讚歎,東北的房屋風格就是大氣,粗獷古樸,最重要是佔地真的很大,林冬懷疑打高爾夫都沒問題。
林冬向那七八棟別墅努了努嘴,“哪個才是你們家的宅子?”
周玉看了他一眼,嘆道:“都是。”
說罷推開周家大門,踏進周家的門檻,剩下林冬風中凌亂,喃喃道:“真他媽有錢,周玉,要加薪啊!”
俗話說家越大,人越多,是非就越多,林冬跟著周玉進入周家主別墅,看見大廳裡的陣仗,恍惚間還以為回到了林家。
那一個個審視的白眼。
……
時間回到十分鐘前。
一輛輛豪車駛入周家別墅,聽聞周氏集團的領航人周玉迴歸家族,那些早早搬出去住的七大姑八大姨都心有靈犀回了老宅子,周玉今年二十五歲,沒有結婚,這樣一來不少八竿子才打得著的親戚就動起了歪腦筋,紛紛改行做了媒人。
周太炎作為周家的老太爺,坐在主廳的太師椅上,沉默地看著下方七嘴八舌討論的十幾個周家人,面無表情,坐在他左手邊的中年男子抿了一口熱茶,對周太炎笑道:“爸,他們畢竟是為了玉兒好,二十五歲還沒嫁出去,說出去還讓人以為我周家的女人沒人要,傳出去不好聽。”
周太炎掃了他一眼,道:“弘智,你的想法呢?”
周家二叔周弘智笑道:“我能有什麼想法,我看著玉兒長大,尊重她自己的想法。”
門口的光線突然被遮住,一個女子進入了主廳,瞬間,一切嘰嘰喳喳的吵雜聲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注視在這彷彿披著光屑的女子身上。
周太炎看向女子,蒼老的臉上露出一個笑容,“玉兒回來了。”
“爺爺。”周玉笑著叫了一聲,然後看向等候她回來的一干親戚,皺了皺眉,她不喜歡這些親戚,常年出門在外也是為了避開這些人,這些周家旁系的人知道沒辦法從周氏集團中獲得足夠利益,就想用這種手段來和周玉綁在一起,她心煩透頂,每年過節她都不想回來面對這些張口閉口就是介紹物件的親戚。
老孃的私生活關你們屁事啊!
周玉的氣場強勢,目光並不熱切,一些剛想說話的遠房親戚莫名地就不敢開口了。
有周太炎在這裡,這些親戚還不敢太過造次,周玉向二叔周弘智、三叔周弘健、姑姑周弘美打過招呼後,便和周太炎嘮嗑,這些親戚不敢插嘴,只好互相攀談,一時間熱鬧非凡,周太炎挺享受這種一大家子的感覺,特別是最喜歡的孫女回來了,高興,笑出了滿臉褶子。
周犇是周弘健的小兒子,剛剛上大學,此刻坐在門邊座位上戴著耳機聽歌,他對周玉這個天天被老爸掛在嘴邊的表姐一點好感都沒有,表姐對他來說就是別人家的小孩,每次老媽教訓他的時候都會拿周玉來做比較。
“你怎麼才考了96分?周玉上學那會次次100……”
“你高考成績怎麼這麼差,如果是你周玉姐……”
“看看你花錢這麼大手大腳,你周玉姐在你這個年紀就能操作家族企業……”
周犇輕哼一聲,要不是十年前爺爺欽點周玉當家,她能有什麼作為,長得這麼漂亮,也就只有找個豪門聯姻的命,女人終究是要嫁出去的,就算自己老爸性格懦弱不爭,還怕老婆,但不是還有二叔嗎,二叔多好的一個人,周玉常年不在東北,大小事務都是二叔說了算,常常大手一揮就給他好幾萬的零花錢,大方得緊,哪裡像那個表姐,幾年前找她去要零花錢,她還向老爸告狀,真是操了,自己在學校裡可是大金主,多少小弟擁簇啊,硬是被她給颳了面子,害得那一個月的零花錢打了水漂,和學校其他頑主爭一個騷-蹄子失敗了,都是這表姐害的!
周犇目光一轉,注意到一個穿著西裝一看就是保鏢的傢伙跟著表姐進了周家門,怒哼一聲,大聲道:“我們周家門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那個小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