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橫過咽喉,留下一串血珠。
兩者分開,相距三米。
林冬睜開眼睛,捂著喉嚨大口喘氣,若非最後一瞬的排雲掌,他就不僅僅是被留下一道刀痕,而是直接被切開氣管了;喘著粗氣的喉嚨歡快溢位鮮血,林冬伸指點了幾個穴道暫時止血,警惕地盯著老管家。
“讓他上來。”
別墅二樓的陽臺傳來一個充滿磁性的男人嗓音,就像一罈封存了三十年的黃酒,歲月沉澱的醇厚中不失霸道的烈性,聽聲音便能在腦海勾勒出一幅手握權柄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形象。
老管家收刀入袖,目光有些複雜,最後輕輕嘆息,從懷裡掏出一卷繃帶丟給林冬,開啟了別墅的大門。
一卷早已準備好的繃帶,代表了老管家或者說是唐聖徒的真實態度,沒想做掉林冬。
“這下馬威真狠。”林冬苦笑,擦去血液和冷汗,衣領和前襟染上了幾抹鮮紅,大踏步走進別墅。
不遠處觀看兩者戰鬥的其他五扇門面面相覷,這就完了?這是輸了還是贏了?
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