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戰鬥意義和勝算都不大,企圖尋找新的出路,但小杰氣爆了。
他們的戰鬥陷入無秩序的混亂,小杰的能力被動性太強瞬發性太差,最後被逼入死角。在遭受攻擊前一刻奇牙頭腦發熱的衝了過去。
“電光火石”和“疾風迅雷”在速度上是絕對的壓倒性優勢,但當他帶著小杰脫離死角時,還是被攻擊側面波及了。
他的肩胛骨被打得粉碎,右半邊身體完全近乎麻痺,他將剩餘的大多念力用來覆蓋斷裂的肢體和血管防止自己失血過多。奇牙完全不敢想象這一擊倘若小杰正面承受會怎麼樣,即使是強化系的防禦奇牙也不敢想像。
他害怕失去,即便是NGL和東陀螺讓他們產生隔閡,奇牙依舊害怕失去。
奇牙不記得那場戰鬥最後變成了怎樣的瘋狂,怪物金·富力士的兒子最終證明自己也是個徹頭徹底的怪物。他看著小杰咆哮看著他戰鬥,奇
牙用自己最後的力量給他全部機會,他清醒後發現自己在白色的醫院裡。
小杰靠在他身邊沉睡,兩個人都嚴重掛了彩。他只是微微動了一下,黑髮男孩就立刻醒了過來。
奇牙覺得自己永遠都記得男孩喜悅的眼神。
他說奇牙你的任務就是制止我的胡來怎麼能連你都這麼衝動;他說你留了很多血他這麼大第一次覺得從心裡恐懼;他說太好了真的太好了,如果你真的出了什麼事他會把整個遺蹟都砸平;他說奇牙我一點都不想失去你絕對不準自己失去你。
奇牙覺得,NGL也好,東陀螺國也好,有這些話他什麼都不在意了。
他的手指挑動魔杖在坩堝裡又劃了一圈,然後什麼東西徑直落進了藥水裡。普萊瑞斯悄悄地拽了拽他的袖子,奇牙想這是他第四次為小杰哭泣。(*注)
奇牙說我想念小杰,真的想念小杰。
藥水在坩堝裡晃動了幾下,由淡綠變得深綠又渾濁。奇牙抬起袖子擦了擦眼睛,對普萊瑞斯做了個完蛋了的手勢。
“你怎麼了?突然就發呆起來。”斯萊特林男孩問,他皺著眉表情充滿疑惑。想到男孩之前用魔杖抵著自己的喉嚨,他覺得這種轉變一點也不好笑。
斯內普教授從座位後排一個一個批評過來,看到這鍋綠色的不明液體後,直接用魔杖一點讓它消失在坩堝裡。
“非常了不起的失敗,揍敵客先生。”斯內普說,“我很懷疑你是透過什麼愚蠢的手段將一鍋疥瘡藥水熬成如此——慘狀,但顯然一點,如果下課前你們不能做出一鍋像樣的東西,那你們今天的作業就是——零分。”
他說完這句話,掃視了普萊瑞斯一眼,斯萊特林男孩顯然認為下一個遭受批評的就是自己不由地一縮。但斯內普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轉身面對下一組,普萊瑞斯這才放鬆下來。
“抱歉。”奇牙轉頭對他說,“因為把魔力注入魔藥的感覺和以前發生的事情有點像,所以一不小心失神了。”
普萊瑞斯不提眼淚的事情,他也不會主動多說。
“離下課還有半個小時,速度快一點還來得及。”他們相互點了下頭,重新開始忙碌起來。
他們可能是目前為止相處最為友好的獅子與蛇,鑑於一個小時之前才發生的狀況,普萊瑞斯自己也覺得非常驚訝——但是一旦承認對方,這種相處就變得容易起來。
奇牙並不知道自己之前的解釋其實很異類,無論是念力還是魔力他都是依靠學習來發掘,普萊瑞斯沒有聽懂其中的意思卻並不代表所有人都沒有。
大多數學生都認為魔藥學是一門完全依照書本配料的生硬死板的學科,即便是為數不多的魔藥大師也大多是在一定程度後才理解做好魔藥的本質。
也許是因為學習魔藥的人都是擁有魔力的巫師,很少有人會想到麻瓜們為何不能製造出這些奇妙的東西——畢竟有一些魔藥的材料並不是只有魔法世界才有。斯內普明白這個道理是他積累了大量魔藥學知識之後,他逐漸理解魔藥的製作過程也是一種魔力的調和,一份完美的魔藥除了經由完美的材料處理外也要經過多次複雜的魔力調和。
即便這麼說,這種結論在一定程度上依舊是一門理論。巫師們從出生開始就一直與自己的魔力為伴,魔力基本上已經成為他們的一部分。雖然他們需要經過一定的教育來學會對魔力的控制,但事實上對魔力的釋放和保留就像呼吸一樣理所當然。
沒有人會告訴你一個懸浮咒需要經由魔杖釋放出多少魔力才能發動,也沒有人有疑問飛天掃帚飛起來需要灌入多少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