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脹!”
說著,便向旁立的六名香主說道:“我們走!”
話落,便與六名香主帶著被祝王琪擊斃的屍身,邁著大步離去。
鐵掌震河等群賊走後,大鳳忽地轉臉望著祝玉琪盈盈一笑道:“祝相公,現在該輪到你了,本來,看著你這副討人喜歡的俊樣兒,我可以略略徇私,叫你走路,但主人的命諭,我不能不遵,並且又在本教眾目睽睽之下,實在不便太多,只好請你原諒了。”
說罷,嬌軀微幌,香風颯然,便向祝玉旗身側欺進,右臂一伸,兩隻蘭花指頭駢指似戟,直朝他腰肘下點去。
祝玉琪一見大鳳駢指朝他腰肘下點到,本能地身形微閃,便巳偏身讓過。“咦!”
大鳳一指點空,不禁微微一楞!忽地格格一聲嬌笑道:“怪不得你神情頗為高傲,孤身和八個人動手,仍然是神定氣閒的了無怯色,敢情你身手果是不凡,比他們那幾個貨色高明得多了。”行家一伸手,便知沒有。
祝玉琪雖隻身形微閃,便已輕描淡寫的避過大鳳這駢指點到的一招,看似無甚奇處,但卻是恰到好處。
不但是恰到好處,而且只是毫釐之差,巧妙絕端!若不是身懷上乘武學,內家功力已臻達爐火純青化境,焉能俱有如此身手!大鳳一身武學火候造詣極高,其招式手法之決捷譫異,堪譽冠絕當今武林,內家功力,更是已臻爐火純青之境!
設非如此,那鐵掌震河朔黃俊雄輿六名香主,皆是功力頗高,當今江湖上有名的黑道高手,在她手底怎竟無法閃避,那麼毫不困難的被制!
別看大鳳看來只是個年約四十許的中年婦人,其實她於六十年前就已經出道過江湖,只是因為………某種緣故,出道江湖僅只年餘,有如曇花一現般地,便即隱跡深山,六十年來,從未履及江湖半步。
不但是大鳳,還有另外三個中年婦人,輿那兩個葛布長衫的老叟,都是同一時期的人物,論她們的實際年齡,均當是八十開外。
因為她們只在六十年前,年青時代,有如曇花似地,在江湖上一現即便隱去,故見聞廣博如鐵掌霹河朔那等老江湖,對她們的來歷,竟也是絲毫未能看出!
祝玉琪這種恰到好處,巧妙絕端的閃避身法,在大鳳這個大行家的眼裡,那看著不出的,心中怎得不為之一楞,發出一聲輕“咦”。
大鳳話聲一落,祝玉琪立即朗朗一笑道:“多承芳駕褒獎,小生頗感汗顏,不過………”祝玉琪說到這裡,劍眉忽地微蹙,頓口不語。
大風道:“不過怎樣?”
祝玉琪星目朗朗地注視著大風說道:“芳駕太也不講理了!”
大風微微一怔,笑問道:“怎見得?”
祝玉琪朗聲說道:“青衣幫人與你有仇?”
“沒有。”
“有怨?”
大鳳忽地一笑道:“你問這些幹什麼?”
“芳駕為何出手制了他們的穴道。”
“哦!”大鳳略一沉吟道:“這對你不是很好嗎!”
“哼”祝玉琪傲然地輕“哼”了一聲道:“小生並不領芳駕這個情。”
大鳳格格一聲嬌笑道:“我並沒有要你領情呀!”
祝玉琪俊面忽地一沉,說道:“那麼芳駕又為何要向小生出手呢?”
大鳳微笑著道:“我不是早說過了嗎,這是我主人的命諭,我可沒法徇私。”祝玉琪道:“你主人竟是誰呢?”
大風柳眉微蹙地道:“看你的俊模樣兒,倒是怪聰明的樣子,怎還要再問,我只好再告訴你一遍了,最好別問!”
祝玉琪朗聲說道:“你們簡直的欺人太甚了!”
“欺人太甚?”大鳳陡地又是格格一聲嬌笑,道:“你覺得我們欺負了你了!”祝玉琪冷哼了一聲道:“欺負小生,你們還不配呢!”
大鳳微微一笑道:“你好大的口氣!”
“還沒你們大呢!”
“確不愧是名門大派門下,果然豪氣不凡!”
“承獎!”
“不過名門大派門下在我大鳳手底可也不能例外!”
祝玉琪劍眉微微一挑,道:“不見得!”
大鳳粉臉陡地一沉,冷冷地道:“你不信麼!”
祝玉琪哈哈一聲朗笑道:“除非你們多來兩個。”
大鳳一聽,祝玉琪這種口氣不但狂大,並且根本就沒有把她放在眼內,心中不由大怒,嬌喝道:“你有多大功力,竟敢這樣狂傲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