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才也絕不為過,武者與煉氣士之間的天然差距,在二人身上絕不會那麼巨大,甚至可說是沒有趁著周圍人不敢再上的空當,兩人再度攜手殺進人群之中,朝著外面突圍煉氣士的施法需要距離,此時他們在人群之中,若是任意施法,很有可能傷到自己人,所以難免束手束腳眼見得兩人就要衝出人群,二人心中同時大喜,卻是忽然有一股危險到了極點的感覺,齊齊湧龘入兩人心頭兩人極為默契的同時後躍,幾乎是從人群間騰空而起,往後橫飛就見半空中一道驚鴻呼嘯而至,在兩人腳下掠過,差點就擊到二人身上那驚鴻飛過兩人腳下,眼見將衝到森羅教弟子們之中,卻是忽然在空中一轉,又朝著二人追來二人終於看清這道驚鴻是什麼,頓時心中一顫這呼嘯的驚鴻,赫然竟是一隻老鼠!
準確的說,並不是一般的老鼠,而是身軀碩長,周龘身紅毛若燃燒,鋒銳的利牙突出嘴外,如同利劍在其飛行之時,身周有一圈圈氤氳環繞的漣漪,如同空氣都被其切割成了兩半而且這詭異老鼠身上散發出來的迫力,絲毫不弱於一個陽神境界的煉氣士用腳指頭想都知道,若是被這怪物追上,會有什麼後果兩人駭然之下全力出手,各自施展絕技對著這怪鼠轟去,卻是在—片光華肆虐轟鳴巨響之後,這怪鼠毫髮無傷,依然襲來,折間已經到了兩人跟前二人大喝一聲,皆是爆發了全部的潛力冉閔周龘身肌肉繃緊,而後重重將手中劍擲出,對著怪鼠刺去項彬卻是將兵道戟化作拳套,雷芒大作,那雷劫化作的天龍蜿蜒厲吼,衝到了怪鼠身上長劍及體,卻只是在怪鼠身上迸出一道火花,接著被遠遠當樂開去,而雷龍及身,卻也不過是在怪鼠身上極其漫天雷電,竟是絲毫沒有影響其速度!
這怪鼠竟是完全不懼雷電之力!
二人駭的魂飛魄散,眼見就要避免不了怪鼠毒手,斜刺裡卻是忽然飛來一劍,擊在了怪鼠身上就像是堅冰遇到了烈火,無堅不摧的怪鼠在這道飛劍之前,竟是毫無抵抗力,發出一聲尖銳刺耳的爆鳴,而後便被飛劍從頭至尾洞穿,而後一聲轟鳴,在半空中炸成了一團血霧兩人劫後餘生,落地後幾個起落衝到南宮承身邊南宮承似笑非笑的看了兩人一眼,淡淡道:“不要怪我沒提醒你們,若是再想逃走,我絕不會救你們第二次”
兩人有一種一切都被看穿的感覺,無話可說,只得沉默不語“前輩硬闖我森羅教,出手傷人殺人,到底所圖為何?難道真要與我森羅教成為死敵麼?”
半空中忽然有一個聲音響起,接著有四人顯露了身形這四人俱是森羅教中人,形容相貌皆是五六十歲的樣子煉氣士形容衰老極慢,六七十歲的形貌,更是不知已經修行多久了,顯然是比陳龘雲峰這等長龘老更高階的存在這四人中為首一人身形略胖,手中拿著一把怪異的長劍,巾蜿蜒如蛇吻,劍柄更是雕刻成了一隻老鼠的樣子毫無疑問,方才發出那鼠狀驚鴻之人,便是他了他的臉色微有些蒼白,雖然語調氣度仍舊平靜,但依然可從他的話語中感到一絲驚疑其餘三人沉默不語,各持不同法器,一人為澀另一人為琵琶,最後一人為圓環四人出現後,森羅教眾弟子們頓時齊齊發出吶喊,跪拜在地說話之人揮手讓眾人起身,只是看著南宮承道:“前輩應不是無名之輩,可否報上姓名,我森羅教若是有什麼怠慢失禮之處,一定會給前輩一個交代”
南宮承看也不看四人一眼,只是不緊不慢的道:“要和我說話就下來說,我這人不喜歡抬頭看著別人”
四人對視一眼,臉上怒容一閃而逝,但還是點了點頭,一齊落了下來森羅教弟子們頓時讓開道路,四人與南宮承遙遙相對南宮承輕笑一聲,道:“怕我老頭子吃了你們嗎?離的那麼遠?”
四人的神情,頓時顯露出一絲尷尬他們的確是的距離南宮承太近,但此時在一眾教內晚輩之前,若是就被對方如此調侃,那才真的是墮了森羅教的威名心中轉念,看對方態度也不是完全不能交流,那靠近一點又何妨?且就算對方再厲害,也同樣是煉氣士,就算近了後我們有危險,難道你就完全不的?
至於項彬和冉閔,則完全被他們無視了以他們如今的修為,低階中階武者即使近身,也完全不可能破的了他們的術法防禦四人主意打定,彼此對視點了點頭,為首那人哈哈一笑,道:“既然前輩如此說,那我等總不能做小兒女態,來人!上茶!”
說著,四人便朝著南宮承走了過來
頓時有森羅教弟子搬來桌椅,戰戰兢兢的擺上茶點,南宮承收起防護術法,與四人面對面坐下四人看著南宮承的做派,頓時鬆了一口氣“前輩……”為首之人端起茶剛要說話,就見南宮承伸起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