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項彬其心並不在宴席,此時也是覺得口中津液汩汩,有些難以自抑。
奴僕端上酒菜便即散去,虞汝臣為項彬斟上一杯酒,一股浮雲芬芳的酒香瞬間便瀰漫開來,項彬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禁讚歎道:“好酒!”
虞汝臣輕輕一笑,只是笑容卻是顯得十分可怖,溫言道:“項兄,此酒是我虞家請高人釀製的“醉醇香”釀好後埋置地下十八年才可開啟,通常只有家中女子嫁人之時,才會將其取出飲用,今日項兄是貴客,在下算是提前將此酒取出了。這一擅酒已經存了十五年,賞差三年才滿期,酒香就差了些,日後若有機會,再請項兄飲純正的十八年佳釀!”
項彬神情有些古怪,只覺既然是女子出嫁所飲的酒,那兩個大男人在這裡喝,豈不是很不搭調?但旋即又一想,身在異世,人們的觀念意識自然有些差別,也就不再多想。
“說起來,這醉醇香,倒是和女兒紅有異曲同工之妙。”項彬輕輕一笑,隨口說道。
“嗯?女兒紅是何物?”
“呃”項彬頓了一頓,道:“這是我家鄉的一種酒,山民們生的孩子若是女兒,便將釀好的酒埋於桂花樹下,直到女兒嫁人那天再取出來飲用,因此而得名“女兒紅,。”
虞汝臣雙眸一亮,喃喃道:“女兒紅,女兒紅!與醉醇香有異曲同工之妙,但此名卻更有韻味好,我回去後便告知家主,將此酒易名,今後就叫女兒紅!”
項彬只覺滿頭是汗,暗道此世之人,渾然不知“版權,這種東西啊,這名字說拿去用就拿去用他擔心虞汝臣再問酒的事情萬一露餡,急忙轉移話題道:“虞公子,今日請在下來,到底所為何事?在下是個直爽人,還請公子暢所欲言吧,項虞兩家本就交好,若是公子有用得著在下之處,還請但說無妨,若是在下能做到,一定不會推辭的。”
虞汝臣端起酒,道:“項兄是個爽快人,在下敬你一杯。”
二人飲罷,虞汝臣嘆了口氣,道:“項兄,不知你可否還記得,當初項家剿滅陳家之時,你曾將一名女孩的容貌毀去?”
項彬眼睛微眯,將筷子放下,平靜的道:“記得。”
虞汝臣擺擺手道:“項兄不要誤會,在下今日並無尋仇之意,以後也不會。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