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兩個老傢伙一點薄面吧,把那項彬請出,與我等最優秀的學子比試一番,大家也好品評一下,風雷山的授藝,與經綸院天涯海閣有何不同!青松先生意下如何啊?”
穆青松明白了,這兩位今日已經是鐵了心要讓風雷山出醜。偏偏他們說的每句話都在情在理,若是風雷山拒絕,那一切傳言便等於落實。但若是風雷山答應……
上哪去找項彬來?
穆青松臉色忽明忽暗,袁天罡和逍遙生看著他的神色,面容不變,但眼神中的精芒卻是暴露了他們二人心內的得意。
就在穆青松準備豁出去拒絕的時候,卻是神情忽然微微一動,低下頭去默不作聲,旋即抬頭微笑說道:“既是如此,那晚輩就答應下來好了,即刻安排項彬出關。不過在與經綸院和天涯海閣切磋之前,還是得先將風雷山之事解決才好。今日先讓風雷山學子挑戰項彬,明日我三家學府再組織一場對決,兩位前輩意下如何?”
逍遙生與袁天罡微微有些意外,神色中卻是十分高興:“如此甚好!自然是先要解決風雷山內務才是,如此,我等就再等一天吧。”
穆青松笑著將兩人送出去,安排好一應接待事物。而後回到正堂內,皺眉略略沉吟,滿面狐疑。半晌後輕嘆了一口氣,起身走了出去。
在院落之內,一眾學子和身後勢力的使者們喧囂不休,就是要求風雷山讓項彬出來接受挑戰,要麼就放棄甲等修煉地。
蕭衍今日卻是少見的沒有說話,只是與陳慶之沉默的站著,冷眼旁觀。但他眼眸之中,卻是難掩得意之色。
“讓項彬出來!都已經五年了!我等大多都已是歸元境,難道他比我們還不如嗎?要藏到什麼時候?”
“是不是風雷山已經擺明要對他偏袒到底?現在這風雷山還是大秦官塾嗎?是不是已經是項家族塾!”
學子們群情激奮,紛紛喧嚷,就是要求項彬出戰。
穆青松緩緩踱步而來,慢慢走到了學子們面前。
喧囂的議論聲,頓時漸漸平息。
“項彬閉關已經五年,我知道你們等的很急……”
“穆先生,我等並非是等的急,就算是他沒有閉關,我等絕大多數人恐怕也沒有勝他的機會……之所以如此,只是想尋一個公平罷了。先生今日來此,難道還是要告訴我們,項彬仍舊在閉關未出麼?若是如此,先生也就不必說了,我等早已商量好,若是今日風雷山再不給我等一個說法,我等將一齊退出風雷山,不再等到結業那一天。”
一名學子走出來,堪堪說道。
穆青松眼神一凝,淡淡道:“你們都這麼想?”
“是的,我等早已拿定主意。”
“對,雖然我們奈何不了風雷山,但來此修習卻也都是交了學資的,風雷山如此不公平,我等心中不服,沒有辦法,也只好如此做,自己給自己一個公道。”
穆青松看著諸人,忽而淡淡一笑,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今日就給你們一次挑戰的機會。”
話音一落,諸學子頓時變了臉色。蕭衍微微抬頭,眼中精光一閃,神色中略有訝然。
一個人影從後方轉出,緩緩走到眾人身前。
諸學子臉色再變,蕭衍唇角一翹,淡笑出了聲來。
“穆先生真會開玩笑,難道等了五年,就讓我們挑戰一個伴讀不成?”
“是啊,讓他出來算是什麼事?我們要挑戰的是項彬,不是他!”
“他當初不過是練體境中期而已,排名最末,現在要讓我們挑戰他?他有這個資格嗎?”
這個走出來的人,正是龍且。
聽著眾人的議論聲,他的神情中帶著一貫的隨性笑意,不怒也不喜,彷彿對什麼都漠不關心。
但那雙眼之中,卻是閃爍著精芒。
穆青松淡聲道:“當初進入風雷山之時,龍且是伴讀。但如今,他已不是伴讀,而是項家閥門正式的學子,此等調整是項家自己改變,有何不可?”
此話一出,眾人頓時一怔,接著齊齊露出恍然之色。
蕭衍看著穆青松,眼神閃爍,認真道:“如此說來,當初項彬失蹤是真的了……既是如此,那風雷山早就該將甲等修煉地讓出來才是,竟然還拖了五年之久。穆先生,難道風雷山不更應該給我等一個說法了麼?”
穆青松哂笑道:“蕭衍,你這話真可笑。先不說項家自己調整,誰做伴讀誰做學子是人家的事。也不說項彬失蹤與否與你何干,我就想知道,縱使風雷山就如此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