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金,助韋陀寺修繕菩薩金殿。”
玄冥嘆息一聲,道:“陳施主,非是貧僧不願,實乃不忍你等再遭厄難。若是貧僧今日任憑你們與項彬相鬥,恐怕你等,無一人可倖免,阿彌陀佛。”
陳伯玉神色猛變,語氣中有了三分不快:“莫非大師以為,我等三人聯手,也不是這項彬的對手嗎?”
“非也,陳施主誤會貧僧的意思了……”玄冥沉寂了一會兒,忽然抬頭說道:“那位躲在暗處的施主,莫非還不願現身嗎?”
話音一落,便聽一個聲音淡淡一笑,道:“大和尚,你要把我徒兒劫走,需要問過我同意不同意。”
一個人從陰影中緩緩走了出來,慢慢踱步至眾人面前,正是慕容鼎寒。
此時慕容鼎寒雙眼精光閃爍,周身氣勢如龍,哪有半點喝醉的樣子。項彬一見,頓時苦笑一下,道:“師父,您今天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把徒兒騙的好苦啊。”
看見慕容鼎寒出現,陳伯玉三人神色頓變,夏侯靖眼珠轉了幾轉,忽然一拍手道:“不好!”
陳伯玉驚疑的望向夏侯靖,道:“夏侯兄何以如此失態?”
夏侯靖倒吸一口涼氣,道:“今日之事,是場陰謀!我等速去,儘快通知陳老都統,不可輕出!恐怕項家要對老都統動手!”
陳伯玉臉色頓時變得慘白,有些不敢相信的道:“夏侯兄……何出此言?”
夏侯靖一指慕容鼎寒:“他!他明明是一直窺探在側,卻任憑項彬與陳峰死戰而不管,存的心思定然是引我等出來,我想老爺子此時恐怕也得到了訊息,他老人家最疼陳昱與陳峰公子,恐怕關心則亂失卻計較……若是離開護軍大隊孤身輕出,難免中了項家圈套!”
“這……”陳伯玉頓時慌了,一指慕容鼎寒怒聲道:“你們!你們……這是何意?我陳家從屬項家多年,可有半點做錯之處,你們究竟想幹什麼?”
慕容鼎寒淡淡道:“沒有做錯?呵呵,你們私下與魏家聯絡,更是與朝廷暗通款曲,難道便有好心思了?我項家養你們陳家多年,讓你們在風雷山駐守,為的是什麼?想來是陳遠雷老糊塗了,不知道離開我們項家,他連條老狗都不是!不管你們存的什麼目的,項家決不能允許有人心懷不軌,首鼠兩端!所以莫要怪我們,這是你們咎由自取罷了。”
陳伯玉得到慕容鼎寒肯定的答覆,頓時大驚,他急急與夏侯靖對視一眼。二人同時發一聲喊,扭頭便走。
但兩人剛轉過身來,沒有跑出幾步,便齊齊頓住,像是看到了什麼極其恐怖的事物一般,神情無比駭然。
一個人緩緩的踏步而來。
他的步伐很慢,顯得無比從容輕鬆。但卻透出一股洶湧澎湃的壓抑氣勢,彷彿是一團烈焰,稍有刺激,便會轟然爆發,焚盡萬物。
此人漸趨近身,冷聲開口,語氣平靜冷漠到了極點。
“想走麼?既然來了,還是留下吧。”
第一卷第一百四十七章麒麟斬金身
隨著此人身影漸漸趨近,一襲絳紫色武士袍服便顯露在了眾人眼前。
長髮垂肩,一把巨刀斜背身後,手中提著一個葫蘆,仰頭飲了一口酒,哈出一口酒氣,輕輕的將葫蘆塞子扣上,扔進了須彌袋之中。
“麒麟先生?”項彬臉色一喜,認出來人,赫然竟是項麒麟。
陳伯玉和夏侯靖兩人,臉色難看的能滴出水來。
一邊的虞子風神情有些疑惑猶豫,悄悄握緊了手中狼牙棒。
項麒麟淡淡看了三人一眼,轉頭望了望項彬,視線看似隨意的掠過包裹著項彬和玄冥的水球,低聲道:“玄冥大師,我如果是你,就絕不會再把項彬包在那水球裡面。”
玄冥低嘆一聲,合十說道:“來者可是項家火麒麟?”
項麒麟淡聲道:“既然知道是我,為何還不把項彬放出?”
語氣理所當然,充滿了無窮自信。
玄冥搖搖頭,道:“這位小施主已經答應貧僧,要去韋陀寺暫住一段時日,所以貧僧不能放。”
項麒麟淡淡一笑,將背上巨刀拿了下來,道:“既然如此,在下只好強行從大師手中救人了。”
說著,他看一眼慕容鼎寒,淡聲道:“你料理那三個,我來救項彬。”說到這裡,似是又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虞子風,問道:“你也跟著來湊熱鬧?難道虞家也打算背叛我項家麼?”
虞子風面色微變,看了看項彬,沉聲道:“他將我妹妹容貌毀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