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多得一顆靈元丹!要麼我們現在就殺了他們,在此處打上一場,誰能得到,全靠運氣!”
“我說二位,大家都是遠道來風雷山學藝的,何必如此針鋒相對?這陣法中未知的危機不少,既有陣靈存在,還有甲士追擊,我們為何不暫時團結一處,共同進退,等到七天過去之後,再公平的分出個勝負多好啊?”那坐在地上的書生恢復了一些清明,抬起頭來望著兩人說道。
項彬暗暗點頭,心道這書生倒是個有見識的,只可惜實力太弱,眼前這倆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說了也是白說啊。
孛列奇不屑的嘲笑道:“共同進退?老子從來都是一個人!再說和你合作,你配嗎?”
朱中允心中越來越焦躁,看看左右沉聲說道:“別和他們廢話了,殺!”
言罷他一舉手中劍,衝著項彬道:“你應該明白,在陣法中死去並不會真死,但若是受傷,卻也要感受一樣的痛苦!我知道你把靈元丹藏起來了,在這裡我也拿不到你的須彌袋,要是不想生不如死,就把靈元丹拿出來,我給你一個痛快!否則的話,我就割去你的雙手雙腳,再挖出你的眼睛……一直到你交出來為止!”
項彬的眼睛眯了起來。
朱中允的殘忍話語,徹底的激怒了他,他沒有想到這人竟然狠辣貪婪至此,光取一塊腰牌還不夠,還非要覬覦被自己收起來的靈元丹。
這樣的人,就算是與之共同進退,也無異於與虎狼同行,隨時要警惕他在背後的冷箭利爪。
“孛列奇,你也是如此想的嗎?”項彬冷冷的問道。
孛列奇愣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我不會割去你的雙手雙腳……”他衝著項彬的下體比劃了一下:“我比較喜歡把人那話兒割了,看看到底是他的鳥硬,還是我的刀快!哈!”說到這裡,視線又若有若無的瞄了地上那書生一眼。
地上的書生聽到這話,看到他的眼神,頓時嚇的面如土色,連滾帶爬的朝著項彬跑了過去,躲到了他的身後,顫聲道:“兄……兄弟,怎們辦?要不你把那什麼丹拿出來吧……好漢不吃眼前虧……”
項彬無聲的笑了一笑,道:“放心,你死不了。”
他將手中的刀斜斜指向地面,輕輕的吸了一口氣。
項麒麟的起手絕技,自相水火。
剎那之間,朱中允和孛列奇臉色同時大變,他們只覺得隨著項彬的動作,他整個人好像忽然變成了一座不可逾越的銅牆鐵壁,又像是一把出鞘的寒刀,只要輕輕一動,下一刻便會如雷霆般狂摧而來,將他們撕成碎片。
兩人從未體會過這種感覺,僅僅只是一個動作,便讓人產生了深深的無力之感。後背瞬即便冒出了冷汗,只覺頭髮都豎了起來,兩人顫抖著對視一眼,俱是從對方臉上看到了深深的恐懼之色。倆人瞬間達成了一致,同時發一聲喊,咬著牙衝著項彬狂撲了過去!
“殺了他!”“這小子有古怪,死!”兩人瘋狂的咆哮著,齊齊衝向項彬的左右兩側。
項彬神情冷靜,眼中綻放出深邃的殺機,看著二人近前,他只是提刀輕輕跨前一步,手中破海刀盪出一道完美無暇的弧線,閃電般劈向衝在左側的朱中允。
如霜雪般的匹練一閃,朱中允完全沒有看清楚項彬是如何出手的,他只覺得自己彷彿忽然被幾千幾萬把刀包圍了起來,無論自己怎麼做,都不可能逃過這一擊。
噗!
一聲兵刃入肉的生澀響聲中,朱中允從頭至肩被項彬一刀斬成兩段,嘩啦一聲,鮮血混著內臟落得滿地都是,當場死的不能再死。孛列奇目眥欲裂,驚恐至極的狂吼大叫,腿肚子瞬間轉了筋,想要邁步卻怎麼也抬不起腳。本已斬向項彬的刀,此刻像是凝固了一般,無論如何也沒有勇氣再砍下去。
項彬轉頭望向他,手中刀輕輕一蕩,如行雲流水般毫無阻滯的劃過其身體下方。孛列奇只覺身下一涼,像是忽然少了什麼東西,竟有一陣輕鬆了許多的感覺。卻接著面色猛變,張開嘴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嚎。
他定定的看著隨著項彬揮刀飛出去的那團血肉模糊的“東西”,慘叫聲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母雞,滿是驚恐與絕望。
項彬一步站到孛列奇面前,看著他的眼睛寒聲說道:“怎麼樣,你覺得是你的鳥硬,還是我的刀快?”
孛列奇的瞳孔中倒映著項彬的面龐,只覺眼前這張充滿稚氣的臉此時竟像是妖魔一樣恐怖,渾身篩糠一般顫抖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項彬看著孛列奇的樣子,不屑的搖了搖頭,抬